“怎么样?土八路打死了没有?”
黄金彪迫切地问道,一脸的期待。
“报告旅长,八路还有那辆车药品……跑了……”
刘怀玉吞吞吐吐,中气不足,说完低下了头。
“什么?”
黄金彪惊怒不已,一拍桌子,“你们二营五百个人是干什么吃的?拿不下区区十几个土八路?”
“不是十几个,是整整的两卡车,还有五挺歪把子机枪!”
刘怀玉诚惶诚恐,说到最后神情后怕不已,让人真的以为有那么多的八路。
但黄金彪注意到,刘怀玉的手一直死死地抓着驳壳枪,稳稳当当,一刻也不曾放松,与其慌乱的神色成了明显的对比。
“神踏马的两卡车八路,要不是老子提前得到情报,非得被你耍的团团转!”
黄金彪眼神之中的阴翳一闪而过,心中咒骂不停。
但他脸上却表现出一副遗憾的模样,唉声叹气道:
“罢了,看来天要亡我黄金彪啊,皇军的药品丢了,恐怕得拿我的脑袋去抵了!”
说罢,黄金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颓废之色尽显,而后冲着刘怀玉二人挥了挥手。
“你们下去休息吧!”
闻言,刘怀玉不由得悄悄松开一口气,眼中的紧张神色消失了几分。
“是!”
将驳壳枪插回枪套,他转身出了房门。
陡然,院子里边亮起数十个灯盏,光芒四射,亮如白昼。
刘怀玉被强光刺激,双眼暂时性失明了瞬间。
低下头,用手掌遮挡了片刻,他看清了院子里边的情景,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
院子里边,一百多把辽十三式步枪与两挺歪把子机枪对着他。
“旅座,这是嘛情况?”
刘怀玉出声,手却悄悄的摸向腰间的佩枪。
“呵呵,嘛情况?这得问你自己!”
黄金彪一改先前的颓废之势,得意洋洋地说道。
刘怀玉急忙就要掏出佩枪。
“别动!”
陡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边,冰冷森寒。
听清了说话之人是谁,刘怀玉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
“郭小五,我平时可待你不薄!”
郭小五一把抽出刘怀玉的佩枪,哂笑道:“大哥,对不住了,旅座答应我,干掉你,我就是二营的营长!”
“你……!”
感受着枪口冰冷的温度,刘怀玉话到嘴边,最终没有骂出去。
黄金彪令人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院子当中,面色阴寒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