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琳一笑。
“遮掩什么?人可是父皇下命令杀的。”
宋福金忽然冷静下来。
“锦琳,那凌氏,是你的人吗?”
锦琳叹气。
“母后真聪明。”
宋福金倒吸一口凉气。
“凌氏这段时间说她胎相不稳,害我分心,也是你做的?”
“是啊,要不你盯父皇盯得太紧。”
“你哥哥的儿子得了伤寒,不会和你有关?”
锦琳嗤笑一声。
“他那个三儿子,连个大名都没好好取,你们何尝重视过他?这个跟我倒没有关系,谁知道他这节骨眼上生病了。可能是天意吧。”
锦琳满不在乎地叙述。
宋福金不停摇头。
“锦琳,你变得如此可怕,母亲该把你怎么办呢?”
锦琳一声冷笑。
“我说了,我应该回庐州了。母后是个何其聪明的人,也晓得,只能放我回去。可惜,本来是想让锦琅继续睡下去,趁着父皇母后没有发现,我再转头回庐州,神不知鬼不觉。母后是怎么发现我不对劲的?”
宋福金表情疲惫。
“是玉山。真没想到,最后还是玉山帮了我一把,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成了一条毒蛇。”
锦琳有些诧异。
“玉山?她?呵呵,真是奇怪了,她管锦琅的闲事做什么?”
宋福金也感慨,到头来,反而冰冷冷又桀骜不驯的玉山,对锦琅还有几分姐妹情。
“想不到玉山这么聪明,不过也不奇怪,王氏教养出来的。哈哈哈哈哈,母亲是不是很难过,暗搓搓地跟人家较劲一辈子,现在来看,王氏养出来的女儿,就是比母后养出来的女儿强。”
宋福金又气又恨。
“李锦琳,你没有心!你是畜牲!”
锦琳挑挑眉毛。
“随母后怎么骂,母后舒心就好。”
宋福金哀哀地说:
“究竟是为什么,你要这么恨!?”
锦琳的脸色忽然收拢。
“也不为了什么,大概是我小心眼,睚眦必报吧。虽然回想起来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然而时时令人骨鲠在喉。”
说起来确实没什么大事。
无非是,她生日的时候,若赶上锦琅生病,那么就不会有人理睬她的心情。
或者是同样的生病,锦琅必能得到嘘寒问暖,她只能得到微不足道的点点关心。
又或者是,她有什么愿望,总要惴惴不安地提出,赶上宋福金和徐知诰心情好,方能如意。
而锦琅可肆意撒娇,任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