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厨娘最近琢磨出来一道新菜,叫做栗子烧羊头。
她把做法告诉了陆厨,做来给玉山尝尝。
软烂喷香,玉山很喜欢。
和公主府众人一起品尝美食的,还有徐锴,他作为徐崇勋的朋友,来玉山的公主府做客。
徐锴很激动,但是他努力掩饰着。
“徐公子不必拘束,来我公主府就是为了感受轻松自在,不用假客气,不用拘谨,不用说客套话。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就行。”
徐锴听了玉山的话,一激动,喝了一大口酒。
差点没呛到。
他喝酒上脸,马上脸就红扑扑的。
徐崇勋看到徐锴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
所有人都其乐融融。
李昪又派人叫玉山过去。
“这是怎么了?又折腾我?父皇又有什么想不开的?”
玉山叼着一块肉问宫中来人。
“皇上找公主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情商量。”
“什么都没有吃肉要紧,结果从来不肯让我吃好肉!”
玉山把肉咽下去,不情愿地进宫了。
李昪正捂着头,脸色发青。
“玉山,你来了。”
“您非得把我叫来的,今天公主府的大厨做了一道美食,才享用一半,您就非得把我召唤走。”
李昪笑了笑。
“鄂州进贡了风干武昌鱼,非常美味,一会儿朕派人给你送过去。”
玉山咂咂嘴,决定原谅父皇。
“玉山,朕把你叫来,是想问你,种时光怎么办?”
叹了一口气,玉山不想要什么风干武昌鱼了,真是吃人家的嘴短。
怎么自己爹的小老婆犯错误,也要问她?
“我该怎么说,这件事您应该跟皇后商量吧?这是能和我商量的事情吗?”
玉山无可奈何,她满脸写着好心累。
“玉山,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她,种时光所做这一切,好像和徐知证、徐知谔兄弟有关系。”
玉山挑挑眉毛。
“在东都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有一场刺杀了吗?”
李昪用手托举头部。
“就算朕手里有证据,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对这两个人怎么样。”
李昪已经把杨家人都关在海陵的永宁宫。
整个永宁宫就是一座死囚监狱。
里面的人都在等着不知何时而来的最后命运。
每天在恐慌和压抑中,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但是,李昪为了自己的名声,迟迟不肯下达任何对杨家人的命令。
永宁宫像一块案板,杨家人是等待刀子落下来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