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勤对他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行为十分不满,没有点头,只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但是欢庆中的刘书文看不懂这些,他扭扭捏捏的上了陆时昱的车。
车,缓缓开出山庄。
车窗玻璃虽然看不到里面,但是挡风玻璃是透明的,远远见到前面路两边站了些人,宁悠不想自己卷进无聊的花边新闻中,立刻趴在后座上。
而刘书文的反应和她恰恰相反。
他坐得笔直,车开出大门的时候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发型。
一副巴不得被人拍到他和陆时昱在一起的模样。
宁悠没时间揣摩刘书文的心思,此时她更怕被人当成电灯泡,于是在车开出大门之前,她甚至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两分钟后,警报解除,车驶上泊油路。
宁悠坐起来,舒出一口气。
刘书文看了一眼开车的陆时昱,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暗想现在应该是告状的好时机,于是对后视镜说道:“宁悠,我裤兜里的碎玻璃是你放的。”
宁悠突然被这么一问,才知道刘书文走路姿态别扭的原因。
她忍住笑,一本正经道:“刘秘书,没有证据可不能污蔑人。”
刘书文断定就是她干的:“你这个心机女,一直嫉妒我,这才用碎玻璃害我,下次你还会大胆的把黑手伸到工作上。”
他这么说就是想引起陆时昱的重视。
宁悠漫不经心应道:“帽子不能乱扣,你不能用臆测就咬住我不放。你推了我一把,让我踩了一脚碎玻璃渣,大家都看见了,是事实。这和你假设我把玻璃放你裤兜里是不一样的。”
她顿了顿,转而又说道:“西裤的后兜都是装饰般的存在,刘秘书怎么拆开了?”
被驳了个没面子,刘书文脸白了:“我拆……拆怎么了,这也不是你谋害我的理由。是你自己能力不济,做不了陆总私人秘书的位置,你有怨气,也不能这么报复我,我要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你还要赔偿我……”
“太吵了。”陆时昱淡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