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陆时昱进来后,两个孩子都没哭,现在听到宁悠的声音,两个孩子都哭了。
“你陪他们去医院,萧隽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这里交给我。”
宁悠含泪抱过他手里的沫沫,和邹绶一起去了。
这个女人,天天被他欺负都没见她哭过,顶多眼睛发红,现在他们居然把她弄哭了。
陆时昱心里非常不舒服。
“阿昱,今天放他们走,你要想好后果。”陆老爷子杵着拐棍的手在颤抖。
“爷爷,事情没弄清楚,你就对孩子用私刑,你是断了自己的退路。”
陆老爷子面色僵硬:“你什么意思?”
白菡雅也愣住。
“没什么意思,事情调查清楚后,你得给他们道歉。”
“不可能,宁沫玩蛇,给白承下也是那种蛇毒,证据确凿。她就是嫉妒我们重孙什么都有。”
陆时昱哼笑一声:“你亲眼看向她下毒了?学校有监控,有老师,她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筹划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不被老师发现,不被当事人发现?”
陆老爷子嘴角抽了抽:“白承亲眼看到她玩蛇,第二天在学校喝了水后就出现不适,要不是他聪明,说了这一细节,我们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中了蛇毒,等你赶回来……你儿子就死了。”
“他不是儿子。”陆时昱应道。
“你说什么?”陆老爷子觉得这孙子脑袋抽筋儿了。
“陆总,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是你和承承做过亲子鉴定的,他就是你的孩子。这么多年,我没有别的男人,我和你是第一次。”
陆时昱轻笑了一声:“你怎么证明自己是第一次?”
白菡雅嘴唇抖了抖,发现自己说话太快,一时间想不起下句:“我证明不了,你也可以不相信我,但我们的儿子是真实的,他的摸样,就能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