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儿太大了。
“我生气时能像你这么幼稚,动不动就闹分手?”陆时昱问道。
没有,从来没有。
反倒是她,提了好几次。
宁悠被问得哑口无言。
“钥匙你拿着吧,我没有密码,也不知道我父……养父在银行的保管箱放了什么。”
说起这个,她有些失落。
“方琇莲的遗物里也没有线索?”陆时昱问道。
宁悠摇摇头。
“那就暂时不想了,改天我和你一起琢磨。”
好不容易醒来,别因为这点小事想不通又晕过去。
没多一会儿,阮怡拎着一个食盒很合时宜的走了进来。
“我问过医生了,悠悠可以喝点流食,于是就让人买了犀涎居的米粥送来,不是叫肚子饿吗?快来尝尝。”
阮怡一边说一边拿着粥走到床前,也不让儿子把粥接过去,而是说道:“我来喂她,看样子应该是没事了,这些天你都在医院,去休息休息吧。”
宁悠这才知道,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刚才那只大猩猩……”
陆时昱闻言,脸沉了下来。
宁悠赶忙闭上嘴巴。
但是闭着又忍不住笑,他那时的模样……后悔没用手机拍下来。
陆时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等你痊愈了再收拾你。”
男人丢下这句话离开了病房。
这些天虽然公务有及时处理,但好些需要他参与事却搁置下来。
阮怡坐到床边喂她吃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