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老乡，也认识吗？”范毕试探的问道。
宁柔娇媚一笑：“北境那么大，我怎么会谁都认识呢。”
范毕点点头：“能见言先生的，也不是普通之辈，这里没有服务员，你该怎么做要我提醒？”
宁柔马上站起来，给沈明山倒上红酒。
沈明山没看她，而是客气的对言荣说道：“言先生，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准备了一份见面礼，请笑纳。”
沈明山推过去一个盒子。
“沈大少太客气了。”
言荣没打开盒子，倒是范毕拿了过去，把盒子打开来。
宁柔轻嗤一声：“一颗破珠子，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沈明山当即尴尬起来。
范毕把珠子拿了起来，一边看一边说道：“夜明珠吧，陈色也不……哟，这里还有购买凭据呢。”
范毕本来也想贬低一番，但是看见凭据的购买地址，忙把凭据递给了言荣。
这家挂羊头卖狗肉的珠宝公司，并不是真的买珠宝，而是为沈明山这种送礼者服务的，每份珠宝都可凭票据退货，标记的价格也是虚高。
对方根本不缺珠宝，拿着票据直接去退货收款，才是送礼者真实的心意。
直接送钱会落人口实，通过这间公司转一下，双方都满意。
“这是镇店之宝。”沈明山含蓄的说道。
言荣看了看上面的数额，把凭据拍在掌心下，说道：“沈大少这么阔气，你的想法我会支持。只不过我和你弟弟合作多年，有些事说断就断，怕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