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爸爸走不出来。这几年,让一个长得和我母亲有八分像的女人照顾他,他的心情还能好点,不然心脏出问题的时间更早。”
说罢,蔚湛一声叹息。
“真死了?”陆时昱好像没听他后面的话。
“谁?”蔚湛还没从自己的逻辑里走出来。
“你妹。”
“嗯,后来她和我妈一起埋在蔚家墓园。”
蔚湛顿了顿,又说道:“她来到这个世界才一天。生下来就白白净净的,长得很乖,我抱她的时候,她在我怀里打呵欠。如果她活着,现在一定是个大美人。她和我妈当时要是能留下一个,我父亲不至于伤心到这种程度。”
陆时昱拍拍他的肩:“你看,这么重要的事你都没对我说起过。分享出来,你也痛苦也少一点不是。你妹妹不是埋的衣冠冢吧?”
“陆时昱,我妹妹已经不在了,能不能收起你猥琐的模样?”蔚湛在他的神色中看不到一点同情心,反而带着探究和感兴趣。
陆时昱蹙起眉头:“我在安慰你,你以为我在意想什么?”
蔚湛两只烟抽完,还想抽第三只,被陆时昱按住:“我看你爸走不出来,不仅是因为对亡妻的感情,还因为对她的愧疚吧。”
蔚家那时什么情况,配几个保镖能有什么用?
起码也得派出一队人马包下整栋楼才安全。
“这个女人,”蔚湛磨了磨牙,把烟盒放回包里,“怎么遇上的?”
陆时昱笑了一声:“老天爷安排的。”
蔚湛轻嗤一声:“臭美。”
陆时昱清了清嗓子:“当初以为是算计我的棋子,逮到后发现是个……”
他想了想:“你养过貂吗?”
“雕?”
“嗯,一只皮毛高贵的貂,自信又活泼,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结果一直是在我手里蹦跶,是不是很可爱?”
“雕只有智商区别吧。”蔚湛眯了眯眼。
“你清楚你们家族的智商划分,我不清楚。”陆时昱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