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有血型,那孩子要不是做过亲子鉴定,我都觉得是阿湛的孩子。他要是阿湛的孩子,不要说闹总统府,就是把总统府掀了,咱们家也会把他宠上天,真可惜。”蔚冰嘀咕道。
这些年,蔚鸿青好些事看得淡:“孩子是缘分,阿湛遭遇的那场刺杀本来应该是我……”
“大哥,别提了。让阿湛听见,他会难受。”
事情已经铸成,没必要自掀伤疤。
蔚冰非常理性。
两人聊了一会儿,蔚冰去了办公楼那边。
言宅,言荣好多天才回来,言知心早已出院,不过只是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更没想过去医院看看言老太太。
“爸,你去哪里了?”
言知心本来在沙发里吃葡萄,这会儿立刻站了起来。
言荣觉得没必要告诉女儿,于是问道:“你出院后去看过你奶奶吗?”
言知心哑然。
“哼,你奶奶白疼你一场。”言荣生气说道。
平时好吃懒做娇纵霸道就算了,连家人也不关心,要不是看在亲生的份上,言荣有时候真想把她赶出言家。
这时,姚殊提着一个保温桶从外面走来。
“你又去哪里了?”言荣阴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