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昱叹息一声,她的责怪终究会来。
他都没责问为什么买房的事不让他知道呢,她气性就上来了。
哄人这种事陆时昱不擅长。
“是斐勤担心她挂掉,所以我才回来的。姚殊这件事,我本不想闹大,私下里兑现承诺就好了。她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不过我这里的信誉和公司息息相关,一个公司立足的根基,我在乎的是这个。”
“所以呢,现在送去医院,大家都说那是你的未婚妻。你要是澄清,以后她就是你的压力。如果不你澄清……”
宁悠没有说下去,只慢慢的掰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她整了整衣服:“总之,在今早知道你已经回来的消息时,我心里很难过。毕竟无论性质如何,你都是为了别的女人匆匆赶回来的。我没生气,就是难过。”
宁悠很久没有那种喉咙哽咽的感觉了。
“还有,我没有接到过姚殊的电话,也没有人告诉我她的情况。我做得不好,你们之间的协议,你自己履行吧,我不会再过问。”
“悠悠。”陆时昱见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手,把人拽回来。
他抱住她,让她安静下来。
陆时昱深信他身上的味道,能安抚她。
“难过是因为吃醋和委屈,对吗?”他用下巴在她额头上不断摩挲。
宁悠不说话,他的心紧张了。
“我知道我对你的好,你不是无动于衷,到今天我一点也不后悔在你意识亢奋的时候带你去领证,别让旁人成为我们之间的刺好吗?姚殊的事情有不能纠正的前因,但以后我处理起来时会注意。”
事情说到底,也就是因为虞铖栗这颗钉子的存在。
陆时昱一边说着表明心际的话,一边暗想一定要将虞铖栗这颗钉子拔除。
如若不然,总是惹得这个敏感的女人掉珍珠,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