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致命的?
那白茗炎为什么要送这么种蛊给她?
想不出他这么做的意义,既然不致命,宁悠就不打算往心里去。
她好说歹说才把陆时昱推去楼上继续工作。
宁悠还要继续寻找能定制出枣酥生产设备的公司,也没在办公室久留。
离开公司时,邹绶和重九随她一起出门。
偶然间,宁悠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了。
自从回到南境,生活就开始变得一天一天不一样。
她有些怀念在分公司的日子,起码那时出个门,不用劳师动众。
思付间,车体猛烈摇晃了一下。
一个小小的追尾。
这地方不是主干道,车流也不密集。
这个地方都能亲一口,驾照怎么考的?
后车司机把手伸出窗外,示意大家靠边停车协商,邹绶看了一眼后视镜,说道:“我去交涉,你们别下车。”
此刻重九的脑袋像雷达似的,四出张望。
邹绶下车后,对方司机也下了车。
两人站在路边交涉。
这时,那边车内又下来一个女人。
看看两个说话的男人,似乎没敢插嘴,她又走到宁悠的车边,敲敲驾驶室的车窗。
“给勤哥去个定位。”重九按下车窗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