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一眼不眨地盯着他们三人,现场的气氛变的紧张,眼见这位夜爵大人的脸色渐渐冷冽,厉声呵斥道:
“深城和羊城由于当地ZF特殊政策,这两个救助中心大量使用人类工作人员,但你们竟然懈怠工作,玩忽职守!这件事我会原本的上告你们的上级部门。
杭城在20天前驱逐了12名D级、E级夜爵,他们南下前往羊城和深城,7个人去了羊城,剩下的前往深城。
这事详细记录在杭城的工作档案里,可你们两个救助中心居然完全没有任何记载。
告诉我,来深城的那5个夜爵,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这份名单上没有这5个人的名字?”
中心老大和手下的两个主任被质问的冷汗直流,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手下的人也从未汇报,所以很难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
突然一个女人,小声地解释:“有时候确有一些夜爵偷溜进城,他们不会来救助中心买血,喜欢直接投奔本地的夜爵帮派,只有外勤接触他们比较多。”
出声者正是夏阮,她面带微笑,一番得体地发言,原以为自己的表现,能令人刮目相看,却不知这一举动引起的后果,将直接葬送她家族所拥有的一切。
李严冷漠的瞥了一眼,“这是谁?”
一个叫陈国富的主任,连忙接话:“这是我的秘书,她平日多在中心走动,有些事很了解。”
“你的秘书都比你了解下面的事,你平时在干什么?”李严这一句话令陈国富难堪不已。
中心老大想着挽救,立刻叫来还在中心的所有外勤人员,最终只有三个人上前汇报,说近期内有新人入城,表示都是国内最普通的夜爵,他们有过备案,接着拿出了备案笔记。
李严看了一眼,这个封面显得破烂的笔记本,最近半年里只记着三个人的名字、性别以及联系方式。
“只有三个夜爵?可你们刚才汇报的数量,似乎不是这个数。”
外勤人员面面相觑,纷纷低头,不敢去看对方那双尖锐的眼睛。
上面派他们去对接夜爵,有人压根不上心,也不会去问对方姓甚名谁,如果碰上态度不好的,他们甚至问都不问就会直接离开。
比如上次夏阮的弟弟夏俊杰去接两个夜爵幼崽,嫌对方穿着打扮土气肮脏,便直接丢在大马路边甩手不管。
中心老大如今是骑虎难下,心生懊悔和埋怨。
没想到平日高薪养着的手下会是这种工作状态,但又埋怨李严为了几个普普通通的低阶夜爵如此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