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西泽尔亲眼所见,他虽然没有过去的记忆,但不是傻子,如果是人为的,不至于看不出来,听他的话,是某种未知生物把洞口封上了。
难道真就是天灾的意外叠加人为的无知?
但只是这样的话,主管为什么会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也不说个究竟。
而且他们之前一打听,别说霍伯尔人,就是人类也三缄其口。搞得他们之前在这呆了那么久,硬是没套出多少消息。
本地人迷信不敢说,人类还能迷信吗?
这件事好像接近了真相,但又变出了更多疑点。
接近山峰垂直线的区域并没有分布矿洞,出事的地方围了同一条等高线一圈。难道除了她没人看出这个问题吗。
第二天她本来想去找负责矿区安全的负责人,但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听到屋外传来低沉的鼓点声。
她的房间正好临街,从窗户看出去,发现街上挤满了霍伯尔人。
他们的外毛已经足够保暖,所以平时不怎么穿衣服,偶尔穿围裙马甲,还是为了防止把毛皮弄脏。
今天他们都穿着几乎称得上盛装的衣裳,手里拿着打击乐器,正在缓缓走向矿区的方向。
她穿上衣服打开门,西泽尔也正在厨房里看着这一切。
“他们在干嘛?”他听到声音回头问道。
“大概是什么祭祀,最近死太多人了。”这种原始的信仰,遇到这种自己解释不了,甚至联邦来的家伙也解释不了的事,只能拿出最传统的手段。
“我有点担心,我过去看看。”她一闪身并没有进厨房,而是直接出了门。
西泽尔看着门上保证出入平安的装饰飞扬起来又落下,叹了口气跟着她离开小屋。
跟着队伍最后果然来到矿区,她找到没参与这件事的霍伯尔人问了一下,这果然是祭祀地母的仪式。
她的个头放在帝国联邦都不怎么占优势,好在这里的人平均大概一米四左右,她一眼就能看见最前面有一个盛装的霍伯尔人,他在霍伯尔人里的个头也不大,扭动着被绳索缚住的身体,左右两个人毫不动摇地架着他往前走。
她继续往前跑,想看看他们的祭祀到底是什么步骤。
总不至于是自己猜的,最糟糕的那种……
拜托这都多少世纪了!
越靠近矿区人越多,西泽尔很快跟了上来,两个人一起分开人海来到离祭祀地点最近的地方。
前面的空旷地上出现了一个小土包,它并不是无意义忽然出现在那的,它旁边还有一个大坑,而坑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一根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