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听了何氏的话,翻了个白眼。
“这个小兔崽子才多大,你个当娘的,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而且,就他那个猪头样,当下酒菜我都嫌腻,也就你拿着当个宝,哪个眼瞎的能看上他。”
“我再说最后一遍,赶紧把人清出去,再让我看见他出现在我的院子,别怪我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喂鱼。”
何氏被谢舒窈骂的哑口无言,忿忿的跺着脚,指着她骂:“你给我等着,从明天开始在府里禁足,哪儿都不许去。”
谢舒窈转了下手腕,慢悠悠道:“好大的口气,不让我出门,行啊,明日我就把府里一把火点了,我不活,你们也别想活。”
自古都是儿媳当牛做马伺候婆婆,何氏操劳了这么多年,本以为自己也当上婆婆,有儿媳能拿捏了,可还没过够瘾,谢舒窈突然性情大变。
何氏猜到她是仗着有身子,以为能搬到侯府去,才这么嚣张,当即泼了她一盆冷水。
“做人留一线,凡事别做的这么绝,你以为侯府是你想进去就进去的,别到时候无家可归,哭着回来求我们。”
说完,她拉着裴嘉泽,啐了一口说:“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