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地势来说,沧澜国易守难攻,在大夏的进攻中,真正危险的是赵国,现在被各方势力弄得混乱不堪的也都是赵国的城池,要真像你们说的那么好,还能想起我们。”
说到这里,他看裴景弋面露难色,笑呵呵的补充道:“现银没有的话,这样,你们分期付款,让你们皇帝写个欠条来就行,或者……”
上官昊适时停顿,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说:“我看幽州的临淄一直被大夏占着,其实那个县离我们沧澜国更近,若是打下来,给我们怎么样?”
从谈钱到割让城池,上官昊步步为营。
可不管是哪个,都不容易。
此时,裴景弋一行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像是完全被上官昊拿捏住了。
成与不成,都在上官昊一句话。
就在上官昊做好跟他们讨价还价的准备时,裴景弋看着他突然开口:“既然殿下如此为难,那就算了。”
话音落下,屋里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薛兆更是从凑到裴景弋身边,低声嘀咕:“你说什么呢,什么叫算了。”
裴景弋没理他,而是径直起身,语气淡淡的说:“告辞。”
说完竟是带着人直接走了。
出了门后,薛兆没好气的说:“不是,裴景弋,咱们可是领了圣旨来的,怎么你一个人就做了所有人的主,我们就这么走,怎么跟陛下交待。”
裴景弋的表情,跟薛兆急赤白咧的态度截然相反。
他语气淡淡的说:“谁说我们要走。”
薛兆不明白了,皱着眉头说:“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