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猴城，沙城。两座城相隔数万里，江暖怎么来的？”成留一惊，朝江暖投去错愕的目光。假如没听错，那时候江暖是冰冻状态。
一时间。
众人面面相觑。
是啊，江暖如何从申猴城来到沙城！？
江暖避开众人的视线，小声嘀咕：“看我…我也不知道啊！”十八年前，她还是个小北鼻。更别说还处于未苏醒状态，她有记忆以来就是在进湾子孤儿院。
秋茹收回贪恋的眼神，冷酷道：“当年的事，联盟和秋家彻查过，给出一致相同的答案：意外。暖暖冰冻保存性命，却无法正常成长，无天只能外出找寻解救暖暖的灵植灵果——”
“途中遭遇妖族多人围杀，被迫遁入神龙架生死不知。再不久，联盟进入申猴城和神龙架调查，最终给出定论，无天背叛人族与妖族勾结逃入神龙架……”
“查无可查。牵扯太大，联盟怕影响不好抹除了无天的所有信息。”
曾经联盟最耀眼的存在。
沦为叛族的罪人。
何其可笑！！！
这十八年——
秋茹行尸走肉活着。
除了呼吸，此生只余下一个念想：
她要查清十八年前的事。
但是，无论如何查，毫无进展。一切的一切定格在十八年前，秋茹清楚不管是她分娩时遇袭，还是夏无天被围杀，一定牵扯到联盟高层某一位或是几位。
十八年前。
夏无天如日中天。
整个联盟无人能与他争锋。
他的存在，阻挡了太多人的。个中内情，这些年秋茹渐渐也想明白了，只是明白的太晚。
与夏无天相比较。
苍梧无疑要幸运得多。
聂吏抓挠着后脑勺，眼神收敛，语气轻缓：“真可怕呢！”他们都不傻，秋茹半句没提联盟，句句都在说联盟。
余光一提，扫到苍梧。
这让他想起几年前苍梧与蛇千辉干架差点丧命的事。事后苍梧提交作战汇报，那场战争背后同样有一只无形的手…
嘶嘶。
不能想，不敢想。
退役申请书必须提交上去。
他想寿终正寝，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一瞬聂吏脑海中忆起老爹的提醒：
小心任何打探瓦拉山信息的人，无论是谁。
之前，聂吏没听懂。这会儿，结合秋茹说的话，聂吏对联盟的态度悄然发生了变化。
黑与白，无法从表面上辨认。
江暖情况反反复复，蒙数见状不对，提了句：“成留试试水能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