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背负天渊,一手托起原始帝城……
最终也避免不了扶墙出门的下场。
白榆暗暗心想如果不是自己之前没能把握住主动权,还有这刚刚学到的双修功法实在是熟练度不够,否则怎么都不可能会感到腰酸背痛腿软抽筋,还被迫耻辱的签下了战败条约。
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的苏若离那叫一个容光焕发。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古人诚不欺我也。
此时时间来到十二点半,白榆饿的很,一个人干了三碗面补充了一下消耗的体能。
回头见到苏若离回了房间,把床单裁剪了一部分后收了起来,剩下的则是直接销毁,毕竟上面残留的费洛蒙实在太多了,根本洗不干净。
白榆刚刚吃完面条,背后就被人带球撞了一下。
苏若离抱住,蹭了蹭后背。
“……施主为何真空家乡”
“衣服刚刚都洗了,没带换洗的内衣来。”苏若离轻笑着:“这样难道不方便办事”
“咳咳咳……”白榆手指一抖:“我还受着伤呢,铁人也经不起你这么榨,若离啊,咱们往后得节制点。”
“节制”苏若离似笑非笑,全身又冒起黑气:“是让你留点种子去别的菩萨那里上香”
“你又在吃哪门子的飞醋……”
“我为何不能吃醋你真的当我是那么大度的女孩吗”苏若离轻哼:“我可没有那种癖好,就算被戴了绿帽也不会变强的。”
她目光一冷:“陶如酥、慕遥夕、姐姐就算了……姑且做了这么久的朋友,我不至于让你和她们断了联系,在扶桑的雨宫真昼……让你丢下她,你也肯定不情愿。”
“可凰栖霞不行。”
“她太危险了。”
“我可不甘愿把自己的爱人推到那种深渊大坑里去。”
帮凰栖霞就意味着要和罗睺对上。
目前罗睺不动,所以凰栖霞安全,但这些都只是暂时的。
苏若离可不认为下一次白榆还能靠着装死再骗一次罗睺。
白榆也清楚这一点上没得商量,他只能轻轻拍了拍苏若离的手背:“好,我不会去蓬莱见她的。”
……只要不去蓬莱就行了。
明面上是不能去见凰栖霞了,好在两人已经定下了英灵契约,之后再去龙脉界或者副本里商量一下之后该怎么办。
以她的情况恐怕需要潜伏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白榆转移了问题:“‘我还活着’的这件事需要告诉哪些人”
“关于这件事,我的建议是……最好是谁都不要说。”
苏若离转动椅子,然后坐在白榆的大腿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跨过那一道门槛,成就最亲密的关系后,她已经不满足于牵手靠肩的接触,同样,亲密的接触也能让她感到安心。
“陶如酥和姐姐去接父亲母亲了……他们会在小范围内举办你的葬礼。”
“借着这个机会,伱可以假死脱身,悄悄的隐藏起来。”
“如果一定要说……”
“我信得过的只有姐姐和父亲母亲。”
“但爸爸妈妈未必能保守秘密,或者说,他们也缺乏保守秘密的能力。”
“若即是靠得住的……她见到我还活着,想来也不会大惊小怪。”白榆双手抱着苏若离的腰,从衣服空隙里伸入,轻抚着她滑腻的后背,肌肤的手感如同丝绸般令人爱不释手。
不单单是苏若离想黏糊在一起,他自己也一样,虽然想法上很想保持正人君子,但身体不听使唤,每一名热恋期且滚过床单的年轻男女都是这样,自律和自控能力跌成了股市熔断曲线。
苏若离被触碰背脊,嘴唇轻启,呵气如兰……然后继续说:“隐藏身份后,你打算留在南陵你身份敏感,想来是去不了京城,一旦出现就瞒不过封圣,我也可以借着葬礼的名义,留在南陵。”
白榆想的则是另外一件事:“你刚刚还提到了陶如酥她也在么”
“给你收尸的人就是她,还想偷偷冥婚。”苏若离刚刚说完,臀部就被拍了一下。
“什么收尸”白榆一脸问号:“冥婚又是什么鬼”
“你不用知道太清楚……毕竟你的妻子是我。”苏若离将白榆的手抽出来,从背后移到正面:“而且我也信不过她。”
“怎么说”白榆注意力转移了。
“她对你情根深种是不假,但是她的背后是镇十方。”苏若离分析的一针见血:“你没怀疑过紫微星的死很蹊跷吗或许陶如酥被镇十方利用了,只是她不知情,我们都不清楚陶如酥在其中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可她哪怕有一丝丝怀疑,我都认为她很危险,和凰栖霞同等危险。”
“十凶的确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白榆虽然亲手宰了几个十凶,但也不会因此小觑他们,啖枪鬼、狂枭……那都是死于头铁和大意,若是他们没有死战之意,他也根本拿不下这两人。
而镇十方……白榆与之见过,对此人的危险有很深刻的认知。
“我打算先养养伤。”白榆把话题转移回来:“然后寻觅契机突破五阶,这件事我也没告诉过别人,其实我走的路径和罗睺是同样的,不同于其他封圣……”
“我知道。”苏若离按住白榆还在揉捏的右手,脸颊飘着红晕:“刚刚双修过程中,我接触到了你的灵魂力量,感觉到自己的境界也有所提升,先天英灵血脉的力量来源也同样是灵魂中镌刻的神秘。”
“还有这种好处”白榆奇怪:“我刚刚怎么没感觉到”
“你还没完全掌握,需要时间,大概再过个几次就能达到灵肉结合的层次,你的天赋很好,不用担心……唔,轻点……”苏若离正说着,就见到爱人低下头埋在自己的脖颈之间,深深呼吸了一口,锁骨位置又传来湿润的舔舐感,她浑身一个激灵,然后将他按在椅子上,人面桃花相映红:“你再挑逗下去,我可就真的忍不住现在就要教你双修了。”
“别别别。”白榆知道自己得寸进尺的冒犯了大能,看到苏姑娘摆出褪裙架势的威胁姿势,离开双手离开大白兔软糖自证清白:“改日……改天再说。”
“哼哼”苏若离在爱人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起身说:“之后我会和跟你待在一起,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慢慢了解,不用太心急。”
她自言自语的说:“其实你就这么死了也挺好,大家都当你死了,只有我能独占着,多好。”
白榆再次感受到苏若离是真的变得大胆了许多,托着腮帮问道:“我之后是不是还要继续扮演尸体他们都来了也不可能不见我一面吧”
“这个不难。”苏若离召出纯白的霜天剑:“之后我会利用霜天将你短暂冰封住,没有谁能瞧出来破绽……等你一觉睡醒,什么事都办完了……这次的葬礼只是临时,来的人不会太多,你的影响力太大了,中湖那边不希望暴露你和凰栖霞的‘殉情’死讯。”
她刻意在殉情上咬字。
白榆对这把霜天剑也是眼馋很久了,他一直都想着霜天和青冥两把剑组合在一起肯定威力十足,但契约卡已经送出去了,又不得不再度延后和青梅竹马的命运绑定。
“那我现在就躺下去”白榆指着不远处的床板:“他们也该快回来了吧还有,你确定自己能演好未亡人角色”
“应该可以吧”苏若离说,只是不太自信。
毕竟她的心情十分愉快,嘴角和ak的枪口一样根本压不住。
见到还不知情被蒙在鼓里的陶如酥后必然会不自觉上扬十几度。
又经过了几分钟的拉扯,白榆躺回了原地,被霜天剑释放出的寒气冻结在冰棺中,伪装的几乎一模一样。
苏若离坐在冰棺旁边,托着腮帮细细看着,总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幻梦。
然后她摸了摸小腹……
如果不是轻微的疼痛感还在。
她也很难有某种实感。
蹲在一旁地面上捂着发烫的脸颊……仔细一想,刚刚的几个小时简直是胆大到没边儿了。
苏若离绝对不会后悔那么做,但该害羞还是会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