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未检测过被灵杀死的尸体是怎样的，这导致它们最开始无法判断灵的本质。
而在微观层面，夸克机器人观测到了。
吞噬能量和吸收能量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一般而言，在微观层面吸收能量就是一种掠夺，比如说将一个原子的电子掠夺到自己的电子轨道内。
有些造物粒子是可以办到这个的。
它的电子轨道被特殊设计过，距离原子核非常近，也意味着它的弱力会比一般原子强，而且它的电子轨道数量也很多，通常一个造物粒子有几千几万个轨道也很正常。
甚至一些造物粒子也会掠夺质子和中子，从而摧毁原子本身。
而吞噬，是一种之前夸克机器人从未了解的过程。
不过它本身的算力虽然不如很多主机或者芯机，但它算力至少比人体本身要高很多。
所以它可以对自己观测到的现象进行深入分析。
这些分析也是基于其宿主的知识体系。
好在联邦的士兵大部分都需要联邦的大学文凭，他们就算自己忘记了，副脑也会帮忙储存下来相当多的知识。
夸克机器人也可以进入脑底层去挖掘这些知识。
最后夸克机器人的计算结果是。
灵并不是量子态，而是蜷缩超维态。
它本身不是粒子，而是空间伪装的。
在宏观层面的维度是非常难以突破的，但在微观层面并不受这些影响，或者说影响的方向不同。
这造成要在微观层次跨越维度比在宏观层面跨越相对简单。
甚至可以在微观层面制造出卡拉比-丘成桐空间类似的小的蜷缩维度空间。
至于稳不稳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事实上夸克机器人认为，灵本身可以被观测到就是由于它本身的超级不稳定。
它内部的能量正在往外逸散。
夸克机器人观测到了一些微小的光子从它表面逃逸，这种逃逸是阶段性的，特别是在它吸收完能量之后到达顶峰，甚至足以在宏观上被肉眼可见。
按道理来说，既然是空间那么肯定可以受到引力影响。
但引力本身是一种比较小的力，在微观层次想要影响一个空间相当困难。
微观层面的东西无法制造出非常庞大的引力去影响到它也是一个原因。
最让夸克机器人不解的其实是灵本身的目的性。
灵是空间，那么它自身不太可能拥有智慧。
它是如何行动的？
如果只是为了吸收能量，那么对于微观世界的它来说，周围的岩石泥土的能量和人本身没有任何区别。
它是吸收特定的能量吗？
夸克机器人并不认为。
因为它观测到了灵吸收电子的过程。
电子这种普遍存在的基本粒子会被吸收，也就意味着它来者不拒。
或许它本身的科技远超联邦理解，可以在微小的空间内塞进如同夸克机器人一样的算力结构。
要么就是它本身并不具备智慧，而有另外一个东西为它提供坐标。
夸克机器人从战争开始到叠加态、解构、计算耗时其实相当短，不到1秒钟。
而此时战争也已经结束了。
在最后一刻，它将自己计算的信息发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