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大人，您是怎么想的呢？”
入城后，他们住进了一所民宅，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这里却是流沙组织在咸阳的一个据点。
毕竟是一个十分神秘且庞大的杀手组织，资金充足，在一些需要置办产业的地方，自然有着一些产业。
这既有利于情报的收集与整合，也有利于组织杀手在各地行动时的隐匿工作。
但在入住之后，白凤就找了个单独与卫庄交流的机会，对卫庄问出了上述的问题。
卫庄沉默了下，回道：“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赵义。”白凤沉声说，“您是打算向赵义低头？”
卫庄淡淡说：“我以为，你早就知道这一点了。”
白凤觉得不可思议，虽然他的确早就猜到了这一点，但他依旧是不敢相信这件事。
卫庄大人的性格，是这样容易向权贵低头的人吗？
就算是为了针对盖聂，与人合作，也是可以随时结束合作的那种相对平等的关系。
但最近几个月来，卫庄大人的所作所为都在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帝国太子赵义，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
“因为赵义武功高强？”白凤问。
卫庄没有否认这一点，若不是赵义武功高强，他怎么可能在第一次败给赵义后，不得不为赵义办事？
那时候办事，还是有着次数跟时间限制的。
但在给赵义办事的过程中，与赵义再次接触，卫庄对赵义的评价不断提高，甚至被拔高到了一个确定无法与之匹敌的地步。
不过，他之所以选择向赵义低头，却不仅仅是因为赵义已经迈入了天人境，变得更加强大，而是因为他在办事过程中，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见白凤开口质问，卫庄沉默了下后，反问道：“你可发现了什么异常？”
白凤没想到卫庄大人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异常，是关于哪方面的异常？
白凤很聪明，所以，仔细想了想，就意识到卫庄大人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卫庄大人给他的一个回答。
“大人是因为这个世界出现了一些变化，因变化，而选择与赵义合作？但也没必要这样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