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切都往玄乎了去猜。
众人对天宗的期待值,已是被提到了极高。
若是登天梯出现后,不如众人所猜测的那样玄妙,势必会让来到此处的人产生“不过如此”的想法。
有人对这件事仍持观望态度,低声与同伴说:“各学派做事,大多是讲究一个欲扬先抑,这样才能更有效果,这天宗倒是反其道行之,也不知那登天梯到底是何等模样,若是不够玄妙,恐怕观者都要失望了啊。”
哪怕登天梯看着不错,但只要不能达到众人的心理预期,就会被人所贬低。
到时候,天宗的威势,必然会受到影响。
此人的同伴却另有想法,沉吟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天宗弟子之前的手段,其实已是足够抑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此人立刻摇头。
若那样神乎其神的手段都算是“欲扬先抑”里的“抑”了,那天宗弟子真正的手段又该是何等恐怖?天宗的势力又该是何等恐怖?
比他们认知中的鬼神还要更恐怖?
他拒绝这种可能!
此人的同伴见他露出这样排斥的表情,顿时乐了:“你是真的不信,还是害怕相信啊?”
“有什么可怕的?天宗面向天下人广收弟子,若他们真有这么强,难道你我还没有信心去角逐两个弟子的名额?走!到前面去!既是要爬登天梯,何必非要落于人后?”
反正他们也无需与其他人竞争,早一步晚一步都无所谓,那又何必非要晚一步呢?
同伴的这番豪气,也打动了此人,此人吐出一口浊气,也跟着往前走,道:“说得是,没什么可怕的,他们强,我们也能这么强!”
“这些人倒是有一股豪气。”在这两人离开后,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两道身影,其中一人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点评道。
大司命倒是认识这二人,道:“这二人都是小学派的弟子,做学问并不算专一,十年间换了几个学派,一些人常以这二人为反例教育弟子……”
“做学问不专一,未必是因为他们心志不坚,更可能是因为他们一直都没能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理念,所以才会不断换之。”赵义道。
从一而终的弟子,纵然会被一些人所推崇,但是,学遍各个学派,只是想寻找一个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