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斐的心里升起了诡异的怜悯，既是对这些人的，也是对他自己的。
“是也不是。”
什么叫做是也不是？
问这个问题的人，听了就更不明白了。
但面对队员的不解，徐斐也只是敷衍了几句，表示，到时候就知道了。
“先休息吧，天亮之后，就有差事要做。”
距离天亮，也就是还有三四个小时。
众人心里纵然是有着许多疑问，但还是各自散了去休息。
不过，快天亮的时候，与徐斐关系最好的几个队员找到了徐斐。
徐斐一看到他们来了，就知道这几个人听出了他的话中之意，这是背着其他人来找他询问内情来了。
对他们，徐斐自然也没有什么可瞒着的。
事实上，如果其他人也发现了内情，也来找他，徐斐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斐：“我知道你们的来意，正如你们所想，为秦先生办事，的确是一件很重大的事，代表着我们立场上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这几人中就包括程强，程强立刻说：“是不是要跟主神对上了？”
徐斐只是摇头：“应该不是，以我们的实力，就是去做牵制主神的棋子都不够格。”
程强与其他人：“……”
虽然这还听着挺伤人的，但的确是事实。
他们何德何能，能够用做对付主神啊。
程强：“那大佬能用我们做什么？不过，为大佬做了事，我们还能回到主神空间吗？”
但又觉得，大佬敢与主神对上，那就必然早就有了办法来保证自己的安全吧？
连大佬都能无事，那他们这些帮个忙的人，应该也不至于有事？
反正，大佬既是那么做了，就一定有办法解决。
他们这些人，本来靠自己就很难从这个死亡副本里出去，只要能出去，又或是能活得长久，也不是不能接受去投靠别的势力。
程强也是看过一些网文的主，在不少小说里，类似主神的存在，都不是单一的一个。
也许，大佬是来自其他主神空间？
或者曾经是他们这个主神空间的，后来跳槽去了别处？
不然无法解释对方这一身能与主神硬刚还能全身而退的本事啊。
就之前那个阵势，就跟世界末日一样。
他们这支小队的人，绑一起都不成啊。
要不是有着宝船庇佑，都死八回了。
不过这么一看，大佬也不是一个太看重他们性命的人啊。
虽然他们与这位大佬的关系，也只是一个合作的关系。
可对方似乎也并不是非他们不可。
这也就导致了，现在他们也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程强自己就回答了自己：“应该是不能了。”
“不过，大佬既是要用我们，必然也会安置好我们。”
“不管是回到主神空间，还是去玩其他地方。”
其他人听了，也纷纷发言。
“是，反正去哪里不是去？给谁干活不是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