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师团上了运兵船,看方向一应该是去南面,此师团去东南亚已成定局。
鬼子新编第二百零二师团,已经调头去了山海关方向,看来他们是要撤回东北了。
目前我甘南游击第七师十数万将士,已无任何作战任务。
现在还请上级领导示下,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我游击师各部应该如何开展?是否可以向天津方向攻击前进?
啧啧啧,还说什么十数万将士,什么对天津方向攻击前进?看把他陆长风狂的。
我说老王同志你至于么?不就是十来万正规军么!
你能不能一边去,先把嘴角上的哈喇子擦一擦,也不怕我玉梅嫂子嫌弃你?”
“我是晋察冀边区的副司令员,咱们有事必须按道理讲。
在晋察冀这个范围内的我党部队,都应该归我来指挥。”
王必达抹了一把自己的老脸,一本正经的对着宋温暖,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宋温暖嘿嘿笑着也不着急,只是满不在乎的瞥了一眼王必达。
“王大头同志,你也说了,要按照道理讲。
可是你怎么听说过我宋某人,和人讲过道理了?
我的道理从来都不是讲出来的,那可都是打出来的。”
王必达听了哈哈大笑着,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脑壳。
“唉,这都已经多少年了,也就你还记得我的这个外号了。”
俩人都不是多愁善感之人,这时已经来到了地图前,看起了军事地图。
宋温暖:“现在打天津就是纯属扯淡,只要我小姨夫的游击第七师,敢有进攻京津的意图。
不但鬼子的第七十八师团,和第二百零二师团,都得立刻调头回来。
恐怕东北那边的关东军,和山东、河南的日军,都要要进入河北地区作战了。”
王必达:“我听司令员同志回来说了,关于你的明年再进行大反攻的提议,我认为还是可行的。
所以说现在就反攻京津地区,确实不和时宜。
虽说可以打一个时间差,把北平天津拿下来不是问题,可是我们真守不住啊。
到时候北平一打就烂了,天津有鬼子的舰队支援。
等鬼子的援军都上来了,我们还是得退出天津去。
到时候打烂的,就是我们自己的城市,那才叫做得不偿失呢。”
宋温暖点头说道:“给陆长风发电报,让他暂时按兵不动。
等到了三十日晚上零点的时候,让他们派出两个纵队,从东往唐县方向攻击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