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口血唾沫吐出,唾沫里面还有两颗被打落的门牙吐出。
见周围百姓皆在出声讨伐他,他想说点什么,但牙齿漏风,最后只能狠狠瞪了一眼年轻妇人和小泠然落荒而逃。
见男子落荒而逃,周围的百姓也渐渐散了。
年轻妇人与徐老妪一起将老伯扶了起来。
徐老妪看着小泠然内疚道:“不好意思,小丫头,让你们看笑话了。”
小泠然摇了摇头:“老爷爷的伤可严重?”
老妪看了看老伯的的腿伤,庆幸道:“还好只是有些红肿。”
年轻妇人的眼睛几乎都哭肿了:“娘,是女儿不孝。”
徐老妪看向年轻妇人:“芸芸啊,究竟发生了什么?方才武胜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
徐芸芸觉得难以启齿,不知如何开口。
小泠然注意到徐芸芸不慎露出的手腕上有不少淤青,出声问道:“姨姨,他在家也经常打你嘛?”
徐芸芸听了这话有些慌乱,赶忙摇头:“没,没有。”
这时徐老妪也注意到了徐芸芸手腕处的淤青,将她手拉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小心摔的。”
徐老妪恨铁不成钢道:“芸芸,你到现在还不愿意说实话?”
徐芸芸见瞒不住了,哭着朝着徐老妪跪了下来:“娘,武胜他就是个畜生!”
徐老妪将她扶了起来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徐芸芸这才将过往缓缓道来:“新婚那日,我也不知为何,我没有落红,我与武胜百般解释,他皆不信。
因为这事,武胜犹如变了一个人,对我轻则骂重则打。”
老妪混浊的眼睛满是不敢相信,自家徐芸芸出嫁前一直待在家里,怎会没有落红?
这般想的,她也这般问了:“怎么会...没有落红?”
说着徐老妪看了一眼小泠然与褚念儿,担心这些事被她们听见了不好。
徐芸芸这时捂面哭了起来:“我也不知,我一向洁身自好,为何会这般?”
小泠然想了想还是插了一嘴:“并非所有女子初经人事皆会落红。”
老妪难以置信地看着小泠然,不太确定此话是小泠然所说。
小泠然知道自己年纪尚小,说出此话难免让人吃惊,遂决定将之推到了汐然身上。
小泠然做出一脸懵懂道:“我二姐姐是大夫,有次我听她与一患者这般说,我便知道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可以问问我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