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徐惠珠还提及了自己被抓去宅院时,还曾见过一个头簪玉簪,身着湛蓝色外袍,右边脸颊处有个黄豆大小黑痣之人。
朝中一官员听到此描述,惊讶道:“这不是樊大人家中的公子吗?”
徐惠珠见到的那人,便是樊明漳的庶子樊士林。
樊明漳连忙磕了几个响头:“陛下!微臣有罪啊!竟然养了这等逆子!”
顾名治此刻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既然绾绾已经出来作证了,事情无法回转,那他一定不能让樊明漳这个狗东西逃脱。
他对着樊明漳言辞犀利道:“樊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并不知情吗?樊大人不觉得太荒唐了吗?”
“我确实不知此事,没曾想我那逆子竟然干出这等祸事!”
说罢樊明漳对着季厉渊拍打着自己的胸口:“陛下,你治微臣的罪吧!微臣教子无方,微臣教子无方啊!”
“樊士林不过是一个庶子,如何又这般大的权力指使管家行事,甚至让家中暗卫将樊乌一家灭口。”
顾名治朝着季厉渊跪了下来:“陛下!此事背后绝非是一个庶子,他哪里来的胆子,敢拐卖朝廷官员之女啊!”
樊明漳丝毫不退让:“顾大人此言差矣,我这庶子是长子,是我第一个儿子,向来得我宠爱,如今这般...”
樊明漳抹了抹眼角:“如今这般是被我宠坏了啊!我不该,我不该啊!”
“陛下,绝非樊明漳所言啊!怎么可能...”
季厉渊听着头大,出声阻止道:“够了!”
他当然知道此事绝非一个庶子所为,不过如今并没有合适的官员可堪任兵部尚书。
边疆如今又战乱,朝堂不宜动乱。
思此,季厉渊道:“如今证据指向确实是樊家子樊士林。顾爱卿不必再说了。至于樊爱卿,教子无方,也该罚。”
季厉渊将樊明漳手中的兵权分给了两个兵部侍郎一部分。
听到这话,樊明漳嘴角不禁一勾。
顾名治不敢置信地看向季厉渊:“陛下!樊...”
季厉渊再次出声阻止:“好了!朕乏了,可还有其他的事情禀报?”
朝堂之上并无声音,季厉渊便朝着公公示意可以退朝了。
下朝后,樊明漳看着怒瞪着自己的顾名治笑道:“顾大人,好生注意身子,莫要气坏了!”
“你!樊明漳,我不会放过你的。”
樊明漳不以为意,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只是没想到竟然今日让他折损了一个儿子。
罢了,那个蠢货,死了也罢,竟然连正二品的官员之女都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