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狐九天便觉得心中委屈又暴躁。
他将人抱紧，声音蕴着几分低哑。
“不要。”
“要一直闻。”
宋初一：……
“算了。”他单手托腮，“你想闻就闻吧。”
反正他看狐九天精神也挺好，好像的确不怎么需要睡觉的样子。
狐九天听到这话，这才满足了一些。
他抱了一会儿，最后不得不因为助理敲门汇报工作而放开了他。
狐九天又去忙工作了，宋初一慢悠悠跟上，在路过茶水间的时候，他看到了余天工。
他身体一顿，调了个方向，飘到了余天工面前。
余天工吓了一跳，握着咖啡杯的手都抖了一下。
“你……”余天工惊讶开口，“狐九天允许你离开？”
宋初一轻哼一声，“当然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余天工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没想到化为人形的狐九天竟然真的抛却了兽性里的独占欲，将这青年放了出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他主动开口问道。
“想找你了解一下过去的狐九天。”宋初一慢悠悠开口，“他以前离开过京市吗？”
余天工摇摇头，“应该没有。”
“以前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一直在京市外的一片竹林里生活。”
“后来我化为人形后便不知道了。”
“也许这几年离开过也不一定。”
余天工难得好奇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
“有件事，我有点在意。”宋初一眼里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他还是有点在意狐九天口音的事情。
平时说话也没见他有口音，怎么每次说到摸腹肌的事情上时，他总会把“摸”的一声说成二声呢？
余天工并不知道宋初一心中所想，难免想到了其他事。
他心里咯噔一声，“你嫌弃他不是京市本地狐？”
宋初一：？？？
“哈？”因为太过震惊，宋初一只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字来。
余天工脸色不是很好，“我知道人类很在乎本地和外地，但我们都是妖族，狐九天又认你为主了，你还在乎他是不是本地狐？”
他有些为好友不值。
宋初一嘴角一抽，难得觉得很无语。
“你……你真是什么都学。”
“我怎么可能在乎他这个？”
“ 天天是我最爱的小宝贝，他是不是京市本地的都没关系。”
余天工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眼神触及到宋初一身后时猛地闭上了嘴。
茶水间门口，狐九天近乎痴迷的看着宋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