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眷舒,刚才进酒楼前那些人说的,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什么?”
“比如我们究竟有何关系,比如你为何记忆那么?还有很多很多。你自从醒来,什么也没问过。”
不问,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明明知道。
云眷舒叹了口气,“阿挽,我是失忆,不是失智。这些时日,我听闻不少有关天下局势的事情。我曾为云遥摄政王,而你是恶人峰令主,有立场分歧,岂不正常?”
“如今,你是我云遥东升城的城主,也替我掌管云遥大权,一切甚好,我又有何不满足的。”
赵挽华静默了一会儿,问:“若是你失忆是我有意为之,又当如何?”
“阿挽,你不是迷恋权力的人。若非为了权力,你又怎会算计于我?退一步而言,若真有什么能致人失忆又不害其性命的神丹仙药,人间哪有什么八苦。”
云眷舒将外衣脱了下来,罩在赵挽华身上,眼中的温情如碧波秋水,叫人沉溺难拔。
“宫里宫外,都说你圈禁我... 但以阿挽之才能,若要让我闭目塞听岂不容易?外人不了解你我,不了解事情全貌,看了个肤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