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间,阿泽回来了,吃着烤串喝着啤酒,他告诉我一个我无法接受的消息。
阿泽告诉我:他自己并不是一个没有远见的人,提到了酒吧一年三万的事情。
他没有明说,而我心里却有了答案,当初的我怎么和阿泽也谈不下来的事情,被姜染三言两语搞定,原因只能会有一个,彼此的条件不同。
我很想问姜染,可姜染没有告诉我,就代表不想让我知道,我将其认为照顾我可怜的自尊,可这种不清不楚的帮忙,会更加让我矛盾!
我疑惑,所以骑着那辆快报废的摩托,从而来到了鹤鸣湖。
而站在湖边的我,确实有些冷静下来,理性也从一定程度告诉我:这个电话要打;感性告诉我:既然分手,便不要相欠。
找到姜染微信,我发去:“还在忙吗,不忙的话……可以聊一会儿吗?”
我坐在了码头,双腿悬空在江水之上,身体慢慢向后靠去。
过了几分钟,手机铃声震动,我立马起身,而这种东西就是难以琢磨,我发给姜染的的消息,回应的却是同在美国的冯时。
我和冯时当然不用寒暄,所以我直接说道:“不开心了吗?”
“有点儿。”
“不开心了,就拿钱买一点开心。”
冯时被我逗笑,问道:“那你可以给我一些钱,让我去买开心吗?”
“那还是算了,还是聊天儿吧,你给我钱,我给你开心。”
“可是……你怎么就能保证,我和你聊天就一定会开心呢?万一你是一个无良的商家呢?”
叼起根烟,我含糊不清道:“简单啊!你看你就回忆一下,回忆高中时的桑淮,在画室时的桑淮,还有被你追到班级,然后……”
我故意打住。
冯时笑着骂我:“你很烦啊!不要说了……”停了停,冯时又说道:“我呢,最近想写一首歌,但是词没太想好,编曲的部分想给你听一下。”
“哎呦,咱们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有写歌这个想法,要不你帮我一块儿歇了吧,我陪你聊天,你给我钱,然后我再给你钱,你给我写歌……”
“能不能不要老是提钱这个字眼了?”
我听出了她的不悦,这才正经说道:“说着玩儿的……”停了停,我又问道:“怎么让我帮你听一下啊,不是应该让你们行业人士,帮你点评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