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只开一个月的咖啡馆,不能没有广义大少赐名的加持。”程诺收起了手机。
聂广义被这通操作给震慑住了。
不知道应该夸程诺识货,还是应该说她脑子有问题。
权当两者兼而有之吧。
……
广义大少一言九鼎。
说一个人坐一桌,就绝对不和人拼。
特别是在外面有24个人在排队的情况下。
哪怕小适子叫他24声广义哥哥也不管用。
宣适没有聂广义这么强大的心里。
也没办法不顾及程诺的感受。
他假模假样地在另外一张桌子坐了不到一分钟,就站起来了。
“组撒?给我坐下!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早上说,今天胳膊随便我卸,话全都听我的。”
宣适没办法,只得干干地在旁边坐了十分钟。
直到程诺从工作台那边问他:“阿适,你问问广义大少要喝什么咖啡。”
“他的喜好我知道。”宣适趁势站了起来,对聂广义说了一句,“我去帮你拿咖啡”,就一溜烟地跑了。
聂广义冷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制止。
灵魂不在这儿,光一个躯壳留下,又有什么用?
聂广义的负面评价,并没有在“赐名”之后划上休止符:“这么大的一个湖,哪有鱼会傻到游来房子底下专门被人钓?”
话音刚落,他的浮漂就上下微动了几下,紧接着开始慢慢上升。
聂广义满脸不可思议。
这里的鱼难道真的都想不开喜欢上吊?
聂广义转头,问已经跑到工作台后面给程诺拍视频的宣适:“是不是有鱼上钩了?”
宣适一下没反应过来聂广义是在和他说话。
他的满腹心思,都放在了记录程诺在【上钓咖啡】出品的第一杯咖啡的拉花上。
程诺给聂广义做了一个很特别的拉花。
不是花花草草也不是什么人物动物。
一眼就能看出画的是咖啡馆所在的这栋水上建筑。
“小~适~子,我快过来看看是不是有鱼上吊了?”
聂广义故意用了上吊,还把称呼拉得老长。
这才终于把宣适的注意力给拉到了他自己这边。
宣适偏头看了一眼。
只是看看。
并没有要过去帮忙的意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手足和衣服哪个更重要,宣适不知道。
只知道,现代人出门在外,不穿衣服属于犯罪行为。
小适子用一步不挪的实际行动告诉聂广义——他是个文明守法的好公民。
反倒是程诺做完了拉花,先宣适一步,端着咖啡来到了聂广义的这一桌。
宣适举着设备在程诺后面跟拍。
就这么忽然的,宣适弟弟就没那么“好公民”了。
程诺把咖啡放到了原来宣适的那一桌。
广义大少气场太强。
他旁边宣适坐的那张桌子,即便是空出来了,也没有人敢去坐。
“好像是真的诶?!”程诺有些兴奋地帮忙收线,“这可是上钓咖啡的第一个免单呢。”
程诺欢欣雀跃。
聂广义本来就和程诺不太对付,这会儿更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你这么兴奋,是准备搁这儿庆祝要喝西北风?”
哪怕旁边坐满了程诺的“追随者”,也一定都不影响他的发挥。
聂广义能够理解,这些人跑到这里排队人的猎奇心理。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想要体验一下,【吹着空调钓着鱼,喝着咖啡听着曲】的另类生活。
可是,钓鱼是多么浪费时间的一件事情啊?
不管顾客的体验如何,经营者应该都直接想从桌子底下跳下去吧?
没错,就是桌子底下。
这样的咖啡馆要是能赚钱,聂广义愿意奉上自己的项上人头。
还好他只是在心里面想想。
这要是说出了口,搞不好未来普利兹克奖获得者的生命,就戛然而止在冉冉升起的这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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