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要留在洛阳?”
霍显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
“自然是留在洛阳了,阿翁,要回去你就回去吧。”
闻言,霍能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那你自己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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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走出,自然不会如他所言去寻霍光。
说是如此说的,
刘彻比任何人都清楚,霍光的狗胆子是从哪来的,全天下也只有一人敢给霍光这副狗胆子,
“呵呵,”刘彻冷笑道,“霍光胆小如鼠,偏偏遇到了熊儿,此君臣二人倒是如虎添翼,只是...枉费了朕的一片好心啊。”
一甩袍袖,刘彻去寻儿子了。
侍中窦富侍在刘彻身后,跟着走到陛下面前,窦富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拦太上皇啊,他可不愿做那周亚夫,在窦富看来,周亚夫就是一根筋的愚人。
刘彻兀得负手走进宫,窦富只能向陛下投去认错的目光,刘彻都没转身,好像脑后长眼,
笑道,
“朕要见自己的儿子,难不成还要先请示不成?”
刘据回道:“父皇言重了。”又看向窦富,示意他退下,窦富松了口气,走出宫殿。
等到窦富走出后,刘彻左瞧右看,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在长安未央宫和甘泉宫的宝贝是一件没摆出来啊!
仰起头,倒是把那幅怒龙图带来了,
刘彻觉得莫名其妙,
“熊儿,你比那老和尚还能苦修啊,大好宝物就是拿出来放着看的,你藏在深宫之中,岂不是落了灰?”
刘据:“父皇,现在宫内如此摆设,孩儿就觉得挺好的。”
这句话勾起了刘彻打秋风的念头,眼睛一转,“既然你都不要,不如拿到为父那里去可好?为父就喜欢摆弄摆弄这些东西。”
刘据本就没什么物欲,直接点头道,“好是好...只不过....”
听到熊儿犹豫,刘彻以为是儿子又不舍得了,以退为进道,
“无妨,你要舍不得,为父也不强要,但这些宝器都应摆出来,摆在你这也好。”
“您误会了,并非是孩儿不愿给您,是您说的这些宝器,都不在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