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站起身,行礼。
“快起来,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
“张伯母好。”丁希睿倒也没与她客气。
“这就对了嘛。”张母说着,坐在了正堂主位上,“你们在聊什么呢?”
丁希睿扭过头,看了宋若涣一眼,接着说:“前日郑小姐上门,在回去的路上,她说您和伯父是少见的温和明理之人,说日后她有空会常常来的。”
“哎呦,那可太好了,谢谢丁大夫,谢谢郑小姐。”张母眉开眼笑。
“张大哥在外干事业,少夫人在家操持好家务,教导好孩子,多么和睦啊。”
“那可不,男人在外面累死累活……”
“不过,”丁希睿打断了她,“如今少夫人将家事管得井井有条,又有些余力,若是做些利人利己的事情,想必,您也定是支持的。”丁希睿将声音提高了一些。
“那是自然。”张母不自觉地将话说了出来。
“谢谢娘。”
宋若涣会意,配合起来。
“张伯母,少夫人通晓文墨,何不在这宅院之中,设一女子学堂,教授府中上下侍女识文断字,惠及一府。”
“女子学堂?”宋若涣的眼睛亮了,张母却是有些不屑。
“那些丫头们,读书识字做什么?还不如多做些活儿来得实在。”张母连连摆手。
“伯母,话虽如此,但您想,将来张家肯定是高门大户,若客人进门,见张家洒扫的婢女都能比得上他们家的公子、小姐,对张家的名声岂不大大有利。我听闻,郑老爷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