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娼吗……丁希睿扭过头，倚靠在门边，“没事，今天出门看到了，随便问问。”
“你知道燕春楼请哪位大夫去诊病吗？”
“这……我就更不知道了……反正请的不是我们，我们离得太远了。”
“丁大夫，我见过。”阿文走上前来，他脸上一红，微微低下头，“应该是岁安堂的蒋大夫……”
“你怎么知道？”小强推了推他，眼睛里带着些戏谑。
“公子在燕春楼请过客……我拿东西跟过去。”阿文说得吞吞吐吐。
是张老先生的儿子，张澜。
“你们知道燕春楼的老板是谁吗？”
小强和阿文相视一眼，摇摇头，“这就更不知道了，但是……燕春楼以前很小，好像两年前收了旁边的客栈，真的变成了‘燕春楼’，里面的人也变多了。”
燕春楼的发展，估计有政治投机的因素……谁知道呢。丁希睿低头苦笑，张澜经常外出，不在兰县，也不能从他那里打听。
申大哥、凌捕头、白大嫂……还有牙行的岳灵和齐楚两个管事……丁希睿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兰县相熟之人，准备一一去问。
“丁大夫，燕春楼出什么事了吗？”小强问。
“没事，”丁希睿眼神略慌，赶紧扭过脸，“我刚刚在街上听到燕春楼在抓人，所以问问。”
“他们……抓人？”
“嗯，好像是什么人跑了……”
“谁去了那地方不想跑啊。”阿文叹了口气，神色黯淡下来。
不远处，“白之茶”门口，一辆马车停住了，老板娘领着一个小男孩走出来，将他送上马车。
车子很快来到济民医馆前，林明轩下车，丁希睿上去。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深深地看了彼此一眼。
“少夫人，坐稳了，”南星挥了一鞭子，调转方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