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家吐完了，觉得屋里的味道小了一些以后，这才开口说话。
刘婶儿：“这家里不会是有死老鼠吧？”
何有宗的脸就没好过，自从进入筒子楼，一直都是黑的。
他只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都被何大壮丢尽了。
他怒声道：“这两人是死在屋里了吗？这么臭，是怎么弄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死在屋里发臭了呢。”
刘婶儿：“哎，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大家也不是针对他们，实在是这味儿，谁受得了？
还有他们现在和大家碰面，问都不问一声。有时候还会给大家摆脸色，真的是一点儿教养都没有了。”
听到动静儿过来的王大娘也跟着开口道：“哎，有宗啊，大壮这孩子，现在真的是变了啊，你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