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楚玉学了一遍。
“这还不明显？夏千语是不是鼻子特别灵？”
庄楚玉恍然大悟：“是香水。”
“那你完了，夏千语在你身上闻到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在包厢里不小心沾染上的，这也能定罪？”
四个女人身上都喷了香水，叠加起来确实很容易染上。
“你跟女人讲什么道理，她说你有罪你就有罪。”
庄楚玉回到8A，洗了个澡，确认身上没有味道，去敲8B的门，没人理。
他只好给夏千语发了个委委屈屈的表情包：“能不能帮忙上个药？”
夏千语本来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就是不想闻那个味儿，闻到就来气，接到消息就去了8A。
庄楚玉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个药箱。
夏千语皱眉：“谁让你洗澡了？你不知道伤口不能沾水？”
“洗都洗了，上药吧。”庄楚玉递给她药膏。
夏千语脱下他右侧一只袖子，给肩膀上药，细心涂好，覆盖上纱布。
庄楚玉的惯用香水，是柑橘香加一点檀香，再加上他惯用的沐浴液是白茶味儿，三种味儿混在一起，淡淡的但悠长，夏千语闻惯了，一旦这个味变了她马上就察觉了。
现在这个味儿又回来了。
“你跟我来。”他拉着夏千语来到书房。
“干嘛。”
“看监控，我黑了那家会所监控，你自己看。”庄楚玉没别的办法，只能干起老本行。
“你连公安的东西都能篡改，何况一个区区会所。”夏千语故意绷着脸。
“你要这么说，我真没办法了，我把我朋友喊来，你又会说我们串通。夏千语，我发誓我对你绝对忠诚，我如果有二心，就让我......”
夏千语捂住他的嘴：“别胡说，不吉利。”
有戏。
庄楚玉赶紧抱住：“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气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认，只要你让我回家。”
“我不是非要逼你洗澡，但是，我受不了你身上有别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