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程朵朵只知道顾修有钱，毕竟顾家就摆在那，就算顾修无所事事，他也是申城太子爷。
最有钱的那个。
后来，她知道了顾修的一些事情。
比如，申城的活阎王。
比如，商场上的杀手。
她就觉得顾修挺厉害的，而这种感觉只能是个表象，谈不到深入了解，也无法深入接触。
可今天，顾修的这一番推理让她有了最具象化的了解，也有了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
人和人的区别真的很大。
毕竟，打死她也推测不出来啊！
而顾修看到女孩亮晶晶的双眼里尽是崇拜，让他有种自己很牛逼的错觉。
“你奶奶会把钱给你？”
这目光太过于炙热了，顾修有些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小脑袋。
可又担心会吓着她，所以，只能看向前方，慢慢往前走，压住了心底的渴望。
程朵朵摇摇头：“不会啊。”
顾修扬扬眉，看她。
程朵朵嘿嘿一笑：“我奶大概会跟我断绝关系吧。”
女孩脸上的笑容不作假，而且不带一丝丝伤心难过，可见她对这一段祖孙情是不上心的，半点也不放在心上。
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那必然是以前的程老太太太让人寒心了。
毕竟人和人的感情就是这样的，只是靠单方面的情感输出，就算是亲人，最后也会分道扬镳。
何况现在的程老太太一心为了孙子，根本不顾孙女的死活。
顾修是心疼程朵朵的。
他的小姑娘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才有今天这样的豁达。
程老太太是真该死啊！
“放心吧，他们欺负不了我。”程朵朵摆摆手，笑眯眯地说。
顾修笑道：“你这么聪明，我自然放心。”
程朵朵诧异地问：“你真的觉得我很聪明吗？”
顾修扬扬眉：“从打麻将就能看出来了。”
程朵朵：“……”
这事儿就过不去了对吗？
她打麻将怎么了？
技术挺好的啊。
最主要的是赢钱了。
赢钱就是最好的技术好吧！
十点半，顾修才将人送回了小区，看着她上楼，屋里的灯亮起来之后，才离开。
刚出了小区，就接到了电话。
“顾总，有人也在跟踪程军，需要打探一下对方的情况吗？”
顾修眯了眯眼，“不用，你们跟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