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就知道你们最好了,我和倾雨先走了,记到答应我的事哦。”见朱厚照应下,朱秀荣拉着倾雨就走了,生怕二人反悔。
“不是,你有把握吗?”看着朱秀荣离去的背影,朱厚炜拉了拉朱厚照的衣角问道。
“先应下再说,你对你姐有办法?”朱厚照抽了抽嘴角,显然也知道这不是个好差事,但相比起和朱秀荣讲道理和看朱秀荣哭然后告自己黑状,还是这个选项性价比最划算。
朱厚炜也满脸无奈,他才来这个时间不到一年时间,但朱秀荣对他那浓浓的姐弟之情他是彻底感受到了,说实话,能这么快和现在的身份打磨好,朱秀荣对他的“爱”可谓是“功不可没”... ...
“厚炜,这事靠你了?”
“哈?”
“哥哥我现在是被禁闭了,就算没禁闭出去找你也都是偷摸着的,再带上你姐父皇肯定会宰了我,但你是住在外面的呀,你有经验,所以靠你了。”
“你也不想看到你姐发怒再来找我们兄弟俩麻烦吧。”
朱厚照拍了拍朱厚炜的肩膀,接着不待朱厚炜拒绝,转身飞也似的离去。
“你哥走咯!”
只剩下朱厚炜一人在风中凌乱... ...
牛皮你吹的事我来干?我又要为你的行为擦屁股?!
你大爷的朱厚照!
艹,气糊涂了,ri狗的朱厚照!
... ...
世上没有人总是倒霉,但总有人正在倒霉。
此时此刻,平易近人的国舅爷寿宁侯张鹤龄、建昌伯张延龄两兄弟身为皇亲国戚,但还是喜欢“平易近人”的在“考察民情”。
就比如说二人现在正在使用的无烟煤。
“哦哟,爽的嘞。”
脱下腌入味的裹脚布,把大脚掌架在炉子上烤的冒白烟,二人舒服的叫着。
“你看,这才叫会过日子嘛,别人买几十上百个铜钱的木炭是烤,我这几个铜板的煤炭也是烤,都说最近买的啥无烟煤是假货会死人,这不是没事嘛,你看,又暖和又便宜,那些人真不会过日子。”张鹤龄发出幸福的感慨,满眼都是对那些用木炭的有钱人的鄙视。
“是啊是啊,哥说得对,咱们这才是会过日子,那些人迟早把家底败光。”张延龄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