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恶意揣测圣意,抵毁圣君,妄图挑起百姓厌主之心,该当万死。”宋谦知道,自己出头的日子来了。
他的儿子宋广泽告诉他们,只要这个时候出头为皇帝说话,护住皇上的颜面,皇上便会重视他们宋宅,他洗清逃兵罪名,便指望这一次了。
陆荆冷冷看了宋谦一眼,言语尽是鄙夷:“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儿也有你说话的份。”
宋谦听了梁婉知的话,回陆荆:“我乃宋淮山之子,宋司忠是我的祖父,我宋家亦是满门忠将,我自幼跟随祖父上阵杀敌,违反军令,轻则百杖,重则斩首,可先斩后奏,谢词擅用兵符,调三万兵马前往庸城,便已违反了军令。”
“若人人都像他这样,手握兵符为己所用,这天下岂非大乱,若有谁对圣上不满,也用兵符调兵谋反,那这皇城岂不是要坍塌,皇城将生灵涂碳,皇上抄谢家,天经地义,以儆效尤,看看日后谁还敢再私调兵马。”
“放你娘的狗屁!”陆荆放声咆哮。
他冲到台前,伸手指着宋谦:“吾记得你,宋淮山与宋司忠两位老将军若知道你干出宠妾灭妻,当了逃兵之事,怕是要掀开棺材板打死你这个竖子。”
“你……”宋谦心肝乱颤,没三两下就被陆荆的话刺激的无言以对。
梁婉知按住宋谦的肩膀,在他耳边又对他说了几句话。
宋谦听完,反驳陆荆:“八年前,西关之事,只谢家片面之词,皇上都未盖棺定论,准我回京洗刷冤情,你一口咬定我是逃兵,急于帮谢家说话,才是居心叵测,挑拨我与皇上的君臣之心,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陆先生私心如此重,偏帮谢府偏帮的太过了吧。”
“还有,顾婉知于我有恩,是救命之恩,是谢府教养出来的嫡女善妒,处心积滤逼迫于我有救命之恩的婉……”
“哗”一声。
人群中,有一个妇人,担着两桶尿,泼在了宋谦和梁婉知一家三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