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还是不说话,但是也不看他了,视线垂着,不知道在看向哪一处,整个人瞬间变得有些哀愁。
江慎倒了一杯青梅汁推给她,顺便自己也灌了一大口润一下嗓子,“我要是你姐姐,在这个家里待十几二十年,没被逼疯了已经算好的了,多亏了她心理素质比较好,人又比较坚韧顽强。”
如果前面那番话是依据现实实话实说,后面的倒是出自真心考量,江慎语气有些沉稳慎重地叫了一下她的名字,“陆清婉。”
陆清婉终于把头抬起来望着他,目光有些悠长,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应该处于一种思考状态。
江慎叹出一口气,然后很认真严肃地直视着她。
“你不能对待你姐姐这么严苛,祈祷她数十年如一日地做个好心人,对你的所作所为毫无芥蒂,对所有人毕恭毕敬,永远当陆家人的提线木偶,给一点爱得一点钱就五体投地,感恩戴德。”
陆清婉飞快否认,“我没有。”
“对,你没有。”江慎笑了笑,很耐心地顺着陆清婉的想法说,“你只是希望她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宽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