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这个词语好像也不尽然,总之很难找出一个确切的词语来进行概括。
陆早早写完之后就把她放在房间层层书本之下压着,放在柜子的最深处。
死了的那天这封信也没有被第二个人亲眼看过,不过死之后她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被如何处理的,这封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人知晓,可能都被很随意地丢弃掉或者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吧。
鬼知道呢。
蹲在地上太久,陆早早站起身的时候有些腿麻,她跌到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杂乱物品想着等会要好好收拾一下,反正也睡不着。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陆早早又蹲在地上开始收拾起来,把东西一点点整理好放回原位。
外面的烟花声好像早就停下了,耳朵里面那种嗡鸣声也趋于消散,所有的东西也全部收拾好,只有那封明黄色的信封纸还留在地板上,陆早早把它来回翻折了三下,折成很小的一团。
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不知道刚刚是被吵得太厉害,还是收拾东西收拾得比较亢奋,陆早早完全不觉得有一点困,大脑细胞异常活跃,让她眼下完全感受不到疲倦,就算现在静静地躺在床上躺三四个小时,估计也没有办法进入睡眠。
她把画板架上,拖来椅子坐着,画板上面依旧残存着一半的空白,像是预留出来的天空,也像是一半如雪般的虚无。
旁边一半是上次完成的很像小学生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