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看着自己好大伯气得牙齿直打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殍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我拿出一封在顺风客栈地面找到的信笺,由荻花梨呈给高宗帝。
高宗帝拆开信封,一目数行阅读着上面的内容,老人家眼里怒火更盛,我与柴墨峰当即下跪:
“请陛下息怒。”
高宗帝当即就想把刘殍以勾结外邦企图谋反一系列罪名将其发配至戍边充军至死不得返回洛阳城。
刘殍听罢也是直呼自己是冤枉的!,高宗帝可不能偏听偏信冤枉他。
柴墨峰表情冷漠如玄冰,他直接一本特别的账簿亲自交给高宗帝:
“禀告圣人,这部账簿上都这些天,臣与上官舍人同大理寺,日夜兼程调查收集而来,臣的手下绯红发现刘大学士经常于住所聘请花魁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我双手环胸:“不知道,大学士您一晚上花销可否超过当朝所有官员花销呢?。”
刘殍双手无处安放,额头上冒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粒:“平川王,平川王妃这是诽谤微臣!”
高宗帝站起身走到刘殍面前,啪!将账簿打在他的脸上!刘殍被打眼冒金星瘫倒于地,嘴角冒血。
这下可不是发配戍边那么简单了!而是数罪并罚的大事!高宗帝怒即将刘殍一切财权剥夺,打入死牢。
听闻当晚,刘殍用尽身上的财物贿赂喝酒的牢役为他打开牢门,并且谎称自己想出去外头解手。
牢役也是够蠢的,这种谎话都相信,不过嘛!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
几天后,荻花梨告诉我与柴墨峰道,刘殍逃到长安的晚上不幸被巡逻的不良人发现,并且扔出长安。
我询问:“那个他现在的如何了?他人没逝吧?”
荻花梨微微一鞠躬:“禀告平川王妃,刘殍是被不良人首领朱尔铎打断手脚,轰出长安。”
我蹙眉;“轰出长安了?那他应该是有人救他吧?”
荻花梨摇头:“不是,刘殍没有被人救起,是饿死郊外无人收尸。”
殍? 我记得大哥哥曾经跟我说过这个字的意思就是饿死没有人收尸的人,呵呵,刘殍还真是人如其名。
这也是他作恶多端的报应。
我回头看见刘荨站在我的面前轻笑道:“谢谢王妃了,不过草民想拜托王妃帮草民照顾好蝉儿。”
我点头:“可是秋蝉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所以我想让你们俩人在望乡台做最后的告别。”
刘荨叹气抬头看着星空道:“这样也好,可是我没有办法见到秋蝉肚子里还没出生的孩子,没有办法听我们孩儿叫我一声阿耶。”
我猛地灵机一动;“等等!或许解忧阁阁主赵倾城有办法让你借尸还魂!”
刘荨看着我,就像一个常年行走在沙漠的人,找到一片绿洲般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