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威严,好似有寒冰扑面而来,苏培盛低着头,叹了口气道,“皇上,是皇后所为。”
“大胆。”皇上闻言,厉声出口。
“咘咚”,苏培盛承受不住冰冷气氛,赶紧跪了下来。
皇后怎可如此歹毒,连他的子嗣也敢暗害。皇上倒是要看看她还做出了什么事情出来,“继续说。”
“芳贵人的胎,欣嫔娘娘的胎,富察贵人的胎,以及……以及……。”
苏培盛越说越小声,连最后那人的称号也没说,就听皇上的指示,要不然怕触怒了皇上。
“还有什么?”
皇上没想到皇后做了如此多残害子嗣的事情,原本他就子嗣稀少,没想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苏培盛跪在地上低下头说,
“还有纯元皇后,纯元皇后的胎,也是用芭蕉蒸煮为食导致的。还将杏仁茶中的杏仁也被换成了伤胎的桃仁。”
“是她啊!朕以为她是她的亲姐妹,她也待纯元恭敬谦和。你去将她带来,朕要亲口听她说。”皇上沉了一口气,憋着即将爆发的怒火,面无表情地吩咐苏培盛。
他也猜测到她会怎么做,但没想到如此过分,还不知满足,不知悔改,如今还要残害他的旻儿。
另一边,景仁宫
皇后坐在榻上喝着茶,本想问问江福海承乾宫情况如何了,结果眼睛瞟一圈都没见着人,便开口问道。
“绘春,怎么半天都没见着江福海,他去哪了?”
站在一旁伺候着皇后的绘春,低着头开口,“娘娘,昨日苏公公来找江福海过去,便没再回来了,奴婢也不知是什么事!”
“嘶,哈!”皇后闻言,魂不守舍,端着烫茶水杯的手晃了一下,不小心将茶杯中的茶水溅到手,被烫了一下。
“娘娘,没事吧!”绘春赶紧用手巾给皇后擦拭,但被皇后甩开。
“娘娘恕罪,奴婢也是一时心急,才将自己的手帕给您擦拭的,奴婢现在就去取冷水,为您降温。”
绘春说完,转身要出去时,被叫住了。
“不必了。”皇后用自己的手巾擦拭,她在想苏培盛找江福海那么久,是什么事情呢?
她越想心越不安,是不是事情暴露了,“绘春,你去养心殿找苏培盛,将江福海带回来。”
“是,娘娘。”绘春说完,转身离去。
“你怎么又倒回来了?”皇后见着去而复返的绘春,不由不解问道。
“娘娘,苏公公自己过来了。”绘春说完,苏培盛就进来将皇上的带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