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所,酒喝多了,第一个审的时候就睡着了。刚刚这个喝的少点儿,还是说了一些情况,有些棘手。”
杜大用看了看高韶青。
“杜所,我可没有说情的意思。这个李俊洋据他的朋友说,家里是做生意的,父亲是在齐宁开酒店的,母亲是做寄卖行的。父亲没开酒店之前是一个区政府里面的科长,后来自己辞职下来以后开的酒店。我刚刚通过内网查了一下符合供述特征的情况。”
“李俊洋的父亲叫李磊,原来是齐宁常青区秘书科科长,96年辞职下海开酒店。母亲叫花卉,原来也是公职人员,常青区房屋管理局工作,94年辞职自己开了寄卖行。至于李俊洋,无业,今年27岁,其他信息暂时没有获取。”
杜大用听完点点头。
“先分开关押,李俊洋和他的两个朋友可以以寻衅滋事或者敲诈勒索进行留置,天亮以后我先和木局汇报一下,等到李俊洋的具体信息基本摸出来以后,我们这边才好办。我也想看看,天亮以后会有什么各路神仙会想办法帮李俊洋。”
杜大用一边若有所思,一边慢慢说着。
那个录音笔里面就连杜大用他们执法时候的对话都录了下来,杜大用也正是想利用一下这个看看谁会跳出来帮李俊洋。
同样在审讯室里面的李俊洋这时候也是在呼呼大睡,丝毫不觉得这里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早晨七点半,杜大用第一时间就给木局打了电话,电话接通以后就把情况全部汇报了一遍。
“木局,情况基本就是这样。我是把人往分局刑警大队送还是留在我们派出所继续处理?”
“留在你们派出所处理,送分局刑警大队干嘛?就那个中介案让刑警大队到现在还在忙着鸡飞狗跳,哪儿有时间处理这样的事,你杜大用以前也是刑警,难道不知道光是核实受害人就是个很麻烦的事情,刑警大队就那么多警力,你还弄个专案组把分局我们这些领导全部装了进去,你是充分调动了我们这些领导的积极性,然后你就轻松了,你知不知道这个案子就连黄局都在盯着,所以你这点案子又想甩锅?自己办好,办不好你自己看着办!就这样,挂了!下次这样的小案件别打电话给我。”
杜大用听到这里,就听到电话挂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