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画个简单的图纸,废不了,你拆吧!”
清月实在不想让人托着把尿了,更何况日后还有更大的难堪呢。
她苦思冥想一夜,想到了个绝妙的法子,就是让木匠重新造一张床,中间用一小部分镂空,用细条支撑,如此既能解决不便之事,又不必挪动身子。
金辰正犹豫着,美辰满脸不屑的抢着道。“我们只听王爷吩咐,王爷说姑娘手上的纱布不能拆,就是不能拆!姑娘就莫要为难我们了!”
“那你们去把祁宴叫来,我亲自同他说!”
听到清月直呼王爷的名讳,美辰更气了。
“王爷的名讳岂容你大呼小叫,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仗着皮囊有几分姿色,真当自己是王妃了。我呸,真不要脸!”
金辰连忙把美辰推出去,又满脸堆笑的过来同清月道歉。
“姑娘,那死丫头她从小脑子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