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的曲子,你怕是没有耳朵听!”
闻言,宁不屈瑟瑟发抖,觉得手中的花牌是块烫手山芋,得赶紧扔了。
不然,小命不保。
“多谢兄弟提醒。这花牌,劳烦您交给那位。就说是在下忍痛割爱,成全他一片痴情!”
星辰满意的拍拍宁不屈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往后,六叔也不必去其他青楼鬼混。我看这万花楼就挺好,还能帮王爷盯梢!王爷说了,一切花销,由他报!”
宁不屈心里乐开花,嘴巴却依旧叫苦连天,“这等苦差,凭什么是我啊!”
星辰故意逗他,“要不咱俩换换?”
“一边去!”宁不屈扯着嗓子大喊。“红儿,爷好久没来了,有没有想爷呀!”
红儿没想到,这时候还能接生意,连跑带扭的跌进他怀里,一副泫然若泣的可怜模样。
“当然有,六爷可是红儿的心头肉。奴就是陪您白睡,也是心甘情愿的!”
“啧啧啧!”星辰看着不知羞的男女,满眼嫌弃的回去交差。
夜,越来越深,星空,也越来越暗。
清月一袭清透的薄纱,侧躺在案前的软榻上,以极魅惑的姿态,独自饮酒。
脸上微微浮现红晕时,祁宴戴着面具如约而至。
“大侠,怎么是你来?宁公子呢?”清月明知故问,声音娇媚地可以掐出水来。
祁宴听着不仅没有酥麻,反而很生气。
“你怎么穿成这样?”
清月慵懒的挪了挪身子,又拎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些许酒,不经意间还洒落几滴出来。
醇香的琼浆,浸透衣裳,令原本清透的薄纱,更加贴身。
半拢酥山,若隐若现的勾勒出深邃的沟壑。
那深度,能让人望眼欲穿。
“青楼女子,不都穿这样?爷还真是没见过世面。莫非,还是个童子鸡?”哈哈哈!”清月笑的肆意而猖狂。
祁宴的欲火和怒火同时喷出。
一想到她要以这般风情万种的模样,伺候别的男人,气的想要杀人。
想要把天底下嫖娼的男人全都杀光。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清月腰身扭转,撑着红霞玉腮,将半截白皙修长的美腿,微微曲起,摆出更加诱人的软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