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来者要不是娶了云南最有势力的女儿人的女儿苗芊芊,你觉得我会给你面子吗?”
“苗芊芊可是我的好姐妹儿。”
苗芊芊是谁呢?
是好人坏人还是另有奇人?
李柿饯在思考的苗芊芊是何人,苗芊芊穿着一袭红衣闪亮登场,她手中执着一把匕首,她将匕首直直的贴在了大花的脖子上,冷笑着划开了一道小小的伤口,直到鲜血流出来,就在划到大花的动脉是说:“大花,我怎么和你说的?在外面不要说我们两个认识,因为会对我造成困扰,还有您对我的顾客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包庇你,还有大花,你忘了吗?”
“我们早在三年前就决裂了。”
苗芊芊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后,眼中酸涩的泪水已经被她淹回去,可她那哽咽的嗓音却骗不了任何一个人。
她用极其平稳的速度讲述着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见死不救的故事,一个关于自己恩师已经重病了,明明自己手上有药,却偏偏要耽误他治疗的故事,一个猫养了一头小狼崽子的故事。
结果那根本就不是一只猫,而是一条毒蛇,一条会要他命的毒蛇。
今天我们就给贵客说一说,鲜花饼最初的制作者也是我的父亲苗雪山,因为我们这里很少能见到飘雪的痕迹。
于是我的爷爷奶奶就给我的爸爸取名雪山这个名字,寄希望他一生如有机会去见一见,那虚无缥缈只存在于他们想象只存在于电视机上,只存在于人造的雪景,去真实感受一下大自然所撒下来的魅力。三是希望他像着绵延,数千里的大山一样,深深地保护着云南基地,为云南做出自己的贡献,明明是这么好寓意的一个名字,却成功的葬送了他。
我的父亲在一个寒冬腊月的季节里捡到了一个小女孩,他给那个小女孩取名叫苗紫花小名叫大花,希望它她像花朵一样美丽,像花朵一样盛开,结果她竟做的都是些坏事。
大花假装自己是有天赋的选手,跟在我父亲身边学习制作鲜花饼的手艺,而我因为对这些鲜花饼不太感兴趣,所以我的父亲就没有让我去做鲜花饼,老老实实送我去读书,让我去走出自己的路。末世来临后,她停顿了一下,试图压抑自己的悲伤的情绪,但结果没有压抑制住她的眼睛开始流泪了。
苗芊芊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那天是我休完学后回到家里,我的父亲已经病重了,那时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是研究生,我去问当地的医生,我父亲是怎么了。”
“当地的医生也说查不出病因,他们只说唯有山里的某一种药草可以去救我父亲的命。”
“当时云南基地出现了特殊景观,下雪了,你知道吗?”
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在了地上,我预感到如果不尽快去采集那种药材的话,我的父亲活不到那个时候,所以我冒着大雪飞奔了出去,当我把药采回来的时候,我的父亲就躺在院内的摇椅上。
他的头顶,没有给他遮雪的工具,他整个人像是被埋在雪堆里一样,如果不是那露出来的一角蓝色小毛毯。
我都不会认出我的父亲,苗芊芊就是只擦了擦眼泪,又擤鼻子,剥开了雪堆,看到了我的父亲,我努力的唤醒他,结果没有任何的办法。
后来法医来了,法医说我的父亲是自然死亡,我不相信我,我让法医解剖掉我的父亲,法医说我父亲是中毒了,而且是在前两个小时被别人从房间里推出来,硬生生的被冻死的。
我们简直不敢相信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敢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给推出去。
我去找大花,我去质问她,大花发给我的理由是:“当时师傅说他想要出去看雪花,我就把师傅给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