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有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我不这么做,许多百姓恐将性命难保。”
〝还望......。”
“秦适徒!〞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秦适徒的话。
秦适徒扭头望去,见耶律阿迟在一旁正怒视着他:
“你这无耻之徒,竟如此摇尾乞怜。”
“你当时对我百般讨好,欺凌你们北境百姓,如今又这副嘴脸,敢做不敢当,简直毫无男儿志气。”
秦适徒听后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挺直脊梁:
“哼。”
“耶律阿迟,你一匈奴蛮人懂什么男儿志气。”
“大丈夫能屈能伸,方可成就大事。”
“我对你谄媚讨好,丢尽尊严,为的便是蔡上县的一众百姓。”
“我若不这般行事,只会让他们遭受你们匈奴人更为严厉的欺凌。”
“你一匈奴蛮人,又怎懂我心中的这份坚持与信念。”
“呵!”耶律阿迟冷笑一声:
“信念?可笑至极!你这种小人心中会有信念?”
秦适徒?口一甩:
“耶律阿迟,你以己度人,不理解我,不代表我心中没有信念。”
“你如此这般嘲笑于我,只会显得你自己的无知与浅薄。”
“你......!”耶律阿迟一听,气得直指秦适徒,不知如何反驳。
与秦适徒斗嘴,他哪里又是对手,秦适徒向来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秦适徒神色淡然,抓住机会再次回击道:
“蛮人就是蛮人,心中毫无大义可言。”
说罢,秦适徒不再理会耶律阿迟,转头看向方伟忠:
“方将军。”
“外臣在匈奴帐下任职,实乃被逼无奈之举。”
“若方将军以此降罪于我,外臣,无话可说。”
秦适徒说着露出一脸恳求的表情,继续说道:
“虽然外臣与方将军站属不同阵营,但还请方将军明察,外臣对百姓之心,从未有变。”
方伟忠听后,心中暗道:
“这秦适徒果然如外界所传那般,能言善变,巧舌如簧。”
秦适徒话中的意思,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与秦适徒历属不同阵营,他若真没有秦适徒欺压百姓的证据杀了他,则有在外敌面前,自相残杀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