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月牙羽道点头，“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秦家这么看中你了。”
他转头看向杨顾初。
而此时白玉也同样看向他。
杨顾初此时，则没功夫搭理二人。
因为他已经拨通了秦小雨的电话。
“喂？干嘛？”
传来秦小雨的声音。
“秦小雨，我问你一个事儿。”
“你说。”
“你在我身上装了定位？”
他询问。
“没有啊。”
杨顾初有些不信：“那为什么我战斗完之后，秦家的特殊部门会快速打扫战场？”
“这个啊，那是我在你的戒指里，加了墨沙感应装置。”
“你一但用它战斗，我就能收到信息。”
“然后派遣最近的部门进行回收。”
“当然，我是有意识地派了一支队伍专门负责你。”
秦小雨直接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听到她这么坦诚。
杨顾初也是微微愣住了。
被定位跟踪肯定是不爽的。
但她的这个解释，貌似没有啥毛病。
“我说，你不觉得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需要跟我商量一下吗？”
杨顾初无语。
“唉，你亲身体会不更加有记忆点？”
杨顾初撇了撇嘴：“我觉得你是想薅我羊毛。”
“怎么可能？”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你难道忘了我们之前一起走过的路了吗？”
“好嘛！”
杨顾初深吸一口气。
这倒是有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的味道了。
记得那时候秦小雨还疯狂调戏陈司令。
但后面和杨顾初联络，她都表现得比较正经。
让他差点忘了，陈司令说过，秦小雨可是科研界的该溜子。
“唉～”
“那行吧，省的我打扫战场了。”
“不过这额外的账，等我回来可是要找你算的。”
“别想白嫖。”
说完。
杨顾初直接挂断电话。
丝毫不理会秦小雨的哀嚎。
“嗯？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抬头。
发现白玉和月牙羽道两人此时眼睛瞪得溜圆。
死死地盯着他。
“顾……顾先生，这个电话，是我们可以听的吗？”
白玉支支吾吾地开口。
虽然杨顾初没开免提打电话。
但他也没有走开。
距离这么近，秦小雨的话被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从他们的对话，结合月牙羽道的判断。
几乎就可以断定，他真的是可以使用异能制造墨沙。
这是何等机密的事情？
杨顾初居然当着他们两个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