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两人。
杨顾初松了一口气。
幸好九叶没有误会什么。
另外之前的Bug又出现了，她和洛洛也可以说着不同的语言无差别交流。
“难不成九叶可以让鬼族的人听她说话是鬼族语？”
杨顾初疑惑。
转头看向还没有离开的不惜。
“夏夏大人，您的这位朋友，看起来有点不一般。”
不惜忽然开口。
“哦？”
杨顾初来了兴趣，没想到还没问，不惜居然主动提及，“怎么说？”
不惜：“也说不太上来，就是感觉很奇怪。”
“与您的血脉压制不同，总感觉看着她，就莫名有一种亲近感。”
“她说的话明明应该是听不懂，却完全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很奇怪，给我的感觉奇怪。”
“这样啊……”
杨顾初看着九叶离去的方向。
沉默片刻，随即露出笑容摆手，“无所谓了，少去探查她，做好自己的事情。”
“关于你们赤羽族的事情，我说过你要自己解决。”
“倒是不能在人族乱行动，我会给你消息。”
“这段时间里你和洛洛乖乖待在这里，你保护好九叶和洛洛，明白吗？”
“是！”
不惜点头。
“好了，去吧。”
看着不惜远去的身影，杨顾初看向夜空。
目光变得无比深邃。
他知道不惜对他欺负洛洛那件事有意见，但他救她们二人，可以让她相信他没有恶意。
“如今恶魔殿控制鬼族那边，月牙羽道会把消息给官方。”
“不管恶魔殿目的为何。”
“赤羽族一定会受到重创。”
“赤羽族中低层战力应该会废，高端战力也不一定不出事。”
“如今洛洛和赤羽王不惜在这里。”
“再灭了他们得话，赤羽族是不是就……”
脑海中，不愿回想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
那声天地塌陷一般的爆炸，末世般的火光。
把他推入车中的双手，无数道一往无前的背影。
森严而又冰冷的石碑……
“赤羽族是我的仇人，灭了他们的话，我是不是报仇了？”
“可是我心中怎么一点报仇的快感也没有？”
忽然，她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
满脸无邪，挂着纯真笑容的洛洛。
以及……流着泪的模样。
“可恶可恶可恶！”
杨顾初一只手猛然捂着额头，随后疯狂乱抓自己的头发。
“好奇怪，为什么对付鬼族这么犹豫？”
“我为什么犹豫？”
“为什么就是有个声音告诉我，如果这么做我会后悔？”
“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杨顾初双手抱着头，蹲坐在床前。
月光照耀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