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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陆砚京正了正衣领，“这是最庄严的仪式。”
天还没亮，一家人就来到了广场。陆砚京帮暮云整理好红领巾，又检查朝阳的衣领。
“立正！”
当国歌响起时，全家人不约而同地挺直腰板。晨光中，陆砚京的军礼标准有力，两个孩子也有模有样地举起小手。
回家的路上，朝阳突然问：“爸爸，你第一次看升国旗是什么时候？”
陆砚京的目光越过城市的天际线：“新兵连第一天，班长带着我们摸黑跑了十几里路...”
他的声音温柔下来，“看到国旗升起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这身军装的意义。”
苏窈悄悄握住丈夫的手：“现在你把这意义传递给了孩子们。”
转眼快到元旦，陆砚京接到老部队聚会的通知。
他犹豫地看着日程表：“那天是暮云幼儿园的汇报演出...”
“去吧。”苏窈熨烫着他的军装，“我和爸妈带孩子们去演出，你结束后直接过来。”她眨眨眼，“记得把战友们的祝福录下来。”
聚会当天，陆砚京的战友们争相与他合影。
“老陆现在可是模范丈夫、模范父亲！”当年的指导员拍着他的肩膀，“什么时候传授下经验？”
陆砚京笑着摇头：“哪有什么经验，就是把在部队学的都用在家里。”
他举起手机，“来，给我的小家伙们说几句祝福。”
当这段视频在幼儿园演出结束后播放时，全场家长都鼓起掌来。
屏幕里十几个穿军装的汉子齐声喊道：“祝小战友们新年快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回家的公交车上，暮云趴在陆砚京怀里睡着了。朝阳小声问：“爸爸，你的战友们为什么都叫你'老陆'？你明明不老啊。”
“这是部队里的习惯。”陆砚京笑着解释，“等你们长大了就懂了，有些称呼比名字更亲切。”
元旦假期最后一天，陆砚京带着全家大扫除。
他将军队的内务标准用在家庭卫生上，连沙发底下都不放过。
“爸爸，你这是在'扫荡'吗？”朝阳学着用军事术语打趣道。
“没错，我们要把'灰尘敌人'彻底消灭！”
陆砚京一本正经地回答，逗得两个孩子哈哈大笑。苏窈摇头感叹：“你们爷仨真是没救了。”
傍晚，整理书房时陆砚京发现一个精致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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