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肆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最后只闷声地问了句:“你怎么猜出来的?”
“小时候的你,跟现在的你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我又不瞎。而且,你身上的这件衣服我也有些印象,是件能自由伸缩大小的法宝。所以,答案显然易见,你就是楼肆。”
楼肆是奶娃娃的时候,鹿呦呦还能陪他玩一玩母子亲情的游戏,如今他恢复了成年男子的模样,那他就只能是楼肆。
楼肆被这个理由噎得哑口无言,果然,细节害死人。
凝视着鹿呦呦脸上的表情,楼肆并没有发现太多别的情绪,不死心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鹿呦呦看着楼肆,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那个……小肆啊,你看咱俩现在已经不像母子了,要不,这母子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楼肆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以往,他交往过的朋友,知己,红颜也不少,还从来没有哪个敢主动提跟他断绝关系的!
楼肆快要气死了,这鹿呦呦,啥本事都没有,净长了些气他的本事。
尽管心里怒气冲天,恨不能将鹿呦呦的脖子掐住,楼肆面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的一脸邪魅肆意:“然后呢?结束关系后,你想以一种什么样的新关系继续与我保持联系呢?”
鹿呦呦将早已想好的台词,以极其饱满惆怅的情绪倾吐而出:“俗话说的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能够遇见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咱们这段母慈子孝的母子情,我将会永远把它珍藏在记忆最深处。至于你说的新的关系,我觉得任何新的关系都无法替代咱们曾经的母子亲情,那样只会亵渎了它……”
随着鹿呦呦的话,楼肆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所以呢?你要彻底结束这段荒唐是吗?”
鹿呦呦被楼肆的怒气震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叹了口气道:“原来你觉得这段母子情是荒唐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楼肆:……如果没搞错,这宅院应该是他购置得吧?
他现在都不知道究竟事情为什么会往这么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到底是他引导的有问题,还是鹿呦呦的脑子有问题!
楼肆不再继续猎人和猎物的游戏,生怕鹿呦呦听不懂,直截了当道:“鹿呦呦,做我的女人,如何?”
此话一出,空气中一阵尴尬的倒吸气声。
凌红莲跟看禽兽似的,暗戳戳地斜眼瞪楼肆,心里骂骂咧咧着:禽兽,畜生,不要脸,馋主子身子,真下贱!!!
鹿呦呦没想到楼肆竟然脸都不要了,这种话都说的出,直接冷着一张小脸道:“无论什么原因,我总归是当过你娘亲的。以后这种有违纲常的话,就莫要再说了,我不爱听!!!”
终于牵动了鹿呦呦的一丝情绪,楼肆满意地笑了笑:“有违纲常?有违什么纲常?我们又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鹿呦呦突然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