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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厂广场焦黑的琉璃渠残骸前挤满百姓，徐元梦的门生举着燃烧的槐叶旗，火光照亮 "妖器噬人" 的血书。林璃的三眼花翎在晨雾中泛着冷光，她抬手时，腕间星图与广场中央的琉璃棱镜产生共振，三百盏琉璃灯应声亮起，在焦土上投射出立体水渠模型。
"乡亲们看！" 李柱的木匠围裙兜着新制的钛铁矿轴承，他踩上焦黑的渠沿，"昨夜被炸毁的轴承，" 轴承在掌心转动时泛着纳米级矿粉的荧光，"用星落山矿石炼的钛铁，" 智能手环投射出耐盐测试数据，"能抗十倍海水侵蚀。"
张秀姑的消毒缎面在风中展开，缎面上的北斗纹自动显形为杀菌分子模型："这缎面能灭九成细菌，" 她指向围观的绣娘，"上个月染病的王大姐，" 声音带着温度，"就是用这缎面敷伤痊愈的。"
徐元梦的牙笏砸在蟠龙藻井上，震落的金粉洒在林璃呈交的琉璃证据匣上。匣内七件证物一一升起：狼头纹火雷的罗刹国硝石残片、徐元梦与索党的密信投影、琉璃厂谣言传播的热力地图。
"诸位大人说这是妖术，" 林璃的指尖划过悬浮的火雷分子模型，"可火雷的硫磺配比，" 智能手环显示与罗刹国火药库的吻合度，"和莫斯科红场的爆炸案，" 声音陡然冷冽，"分毫不差。"
四贝勒胤禛适时出列，手中燧发枪的膛线刻着新制的北斗纹："皇阿玛，" 他指向枪托的星落山矿石贴片，"西北军试用格致护目镜，" 递上战报，"在准噶尔的沙暴中，" 目光扫过徐元梦，"比传统罗盘精准百倍。"
康熙帝的朱笔在弹劾奏章上悬而未落，忽然指向琉璃证据匣："徐卿，" 他的东珠朝珠映着悬浮的密信，"你说的天谴，" 声音带着寒意，"怎会带着罗刹国的硝石味？"
观象台西侧的琉璃展厅内，金成焕正在向朝鲜使团演示琉璃罗盘，罗盘中心的轴承随着北极星自动旋转，在地面投出动态星图。汪少爷的镶玉算盘换成了琉璃记账器，算珠跳动间自动生成盐引损耗报表，数据投影在穹顶如银河倒悬。
"这是改良的龙骨水车，" 李柱转动着 1:10 模型，齿轮咬合声中渠水自动灌溉虚拟农田，"不用人力，" 他指向顶部的琉璃风车，"借风力就能让轴承转三天。"
张秀姑的展位前围满绣娘，她正用琉璃梭子在千霞缎面绣出会变色的星图："每道经纬线都浸过星落山矿粉，" 她的指尖划过缎面，"下雨前会泛青光，" 忽然轻笑，"比钦天监的诏书，" 望向远处的徐元梦门生，"早三个时辰知会天气。"
大牧首的十字架在琉璃投影仪的强光中扭曲，林璃递来的《火器走私清单》在桌面自动翻页，每一页都有罗刹国商船的狼头纹标记。
"贵国商队在星落山矿脉，" 她的指尖划过清单上的双头鹰徽记，"用传教士的马车，" 智能手环显示矿粉残留数据，"偷运时空共振物质。" 忽然取出琉璃棱镜，将使馆地窖的走私隧道投影在墙面，"需要本卿，" 声音冷如冰，"请理藩院的人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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